隨着這聲陸家莊獲勝的宣布。
陸家莊這邊頓時歡天喜地,得意洋洋,喜不自勝。
張家莊那邊頓時哭爹罵娘,死氣沉沉。
很快,
展開了第二場比武。
第二場,張家莊派出的是家主張天贏。
張天贏比張贏天大了十餘歲。
無論是內力與招式都遠勝於張贏天。
張天贏與陸冠英曾大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如今,又撞上了。
堪稱火星撞藍星。
張天贏目光炯炯,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眉頭緊鎖,沉聲說道:“張家張天贏,請陸莊主賜教!”
陸冠英微微一笑,拱手說道:“陸家陸冠英,請賜教!”
話音落下,兩道身影不甘示弱,頓時撞在了一起。
兩人你一劍來,我一劍去。
霎時間,鬥了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底下無論是張家莊弟子還是陸家莊弟子都是屏住了呼吸。
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如果這場張天贏敗了。
那麼張家莊便在大勝關除名。
如果陸冠英敗了。
那麼也相當於陸家莊即將出名。
畢竟,陸家莊也僅僅只有陸冠英一個人能打。
底下的程瑤迦見陸冠英與張天贏好似不分上下,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轉頭問道:“師兄,你說我夫君能贏嗎?”
尹志平負手而立,眉頭一皺,說道:“不好說,張莊主內力雄厚,但陸兄招式精妙,一時間只怕很難分出勝負。”
程遙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十分緊張的看着場上的戰鬥。
但隨着比試逐漸來到第一百招。
陸冠英竟然逐漸落入了下風。
又過了三十招,陸冠英被張天贏出其不意的一劍刺傷了右臂,被一掌拍下了擂台。
這一場,張家莊獲勝。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張天贏比陸冠英年長近二十歲。
自然也多了二十年功力。
這也是他能取勝的原因。
張家莊衆人見家主取勝,紛紛歡天喜地的慶祝起來。
開始口不擇言的大聲嚷道。
“什麼陸家莊主,根本不值一提!”
“哼,以前不是有個陸乘風,陸家莊早該滾了!”
“現在陸乘風一死,他的廢物兒子就原形畢露了!”
“像這種廢物竟然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夫人,真是老天無眼啊!”
“聽說陸夫人還是寶應家財萬貫的大小姐,怎麼就瞧上了陸冠英這廢物?”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兄弟們,殺陸莊主,搶陸夫人!”
“……”
不堪入耳的言語傳到陸冠英與程瑤迦等人耳朵中。
陸家莊的所有人都被氣得漲紅了臉。
都恨不得沖上去跟張天贏拼命。
但是,無奈實力不濟。
張天贏突然大手一揚,張家衆人頓時安靜下來。
他手中長劍直指陸家方向,氣勢昂揚,冷冷開口道:“陸家還有誰?盡管上來,本座一並收拾了!”
陸家衆人被張天贏囂張的態度,氣得臉色漲紅。
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場。
就連莊主陸冠英都落敗了。
他們還有誰敢上?
這不就是去送死嗎?
“哼!”
程瑤迦俏臉閃過一抹慍怒之色,抄起自己的佩劍,就要上去與張天贏一較高下。
尹志平連忙伸手阻止了程瑤迦,說道:“師妹,你不能上,張天贏實力不弱,你不是他的對手。”
程瑤迦聞言,頓時冷靜下來,轉頭看向尹志平,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懇求之色,說道:“師兄,還勞煩你出手相助。”
尹志平微微一笑,說道:“師妹,就憑你我之間的關系,還說什麼勞煩兩字?”
他大笑一聲,突然縱身一躍,猶如一只大雁般飛上了擂台。
程瑤迦聽到我們之間的關系,臉頰頓時紅得滴血。
師兄!
你好壞啊!
與此同時。
張天贏看着飛身上來的尹志平,眉頭一皺,問道:“閣下是誰?非要插手我們與陸家的恩怨嗎?”
尹志平手中的拂塵一揚,說道:“貧道尹志平,與你陸夫人是師兄妹,你要找陸家麻煩,貧道豈能置之不理?”
張天贏問道:“不知全真七子可否前來?”
尹志平冷笑道:“對付你們這群阿貓阿狗,還需要全真七子嗎?貧道三拳兩腳,也將爾等收拾了!”
見全真七子並沒有前來,張天贏頓時鬆了口氣。
他見尹志平如此年輕,卻這般囂張,當即怒喝道:“好,本座現在便來領教閣下高招!”
話落,身影一閃,提劍向尹志平咽喉刺了過去。
“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
尹志平冷笑一聲,左手持着拂塵,右掌抬起,一掌轟然拍出。
“轟!”
一股排山倒海掌力勢如破竹的狂涌而出。
“砰!”
張天贏在兩丈之外被掌力席卷,整個人猶如風箏般倒飛出去,在半空中猛然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倒在地,生死不明。
“什麼?!”
圍觀的衆人紛紛目瞪口呆。
堂堂張家莊主,二流高手。
竟然就這麼被尹志平一掌給秒殺了?
有沒有搞錯?!
“太厲害啦,師兄!”
程瑤迦見尹志平一招幹掉了張天贏,心中異常解氣,情不自禁呐喊道。
陸冠英也已經包扎好傷口。
坐在了程遙迦身邊觀戰。
聽到自己的妻子誇獎別的男子,心中登時五味雜陳。
但想到尹志平是爲了自己陸家出戰。
這個念頭也就轉瞬即逝。
與此同時。
場外的青城派高手司馬震霄眉頭緊鎖。
只覺得這個全真教的小雜毛有幾分本事!
但他既然收了張家的好處。
自然得挺身而出。
他突然縱身一躍,飛快的落在擂台之上。
兩人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張家衆人見大高手司馬震霄上場,頓時都是信心大增。
紛紛爲司馬震霄加油打氣。
而陸家莊也不甘示弱,開始爲尹志平加油。
司馬震霄目光灼灼,向尹志平拱手道:
“不知道閣下是全真七子哪一位的弟子?在下青城派司馬震霄,曾在巴蜀與‘廣寧子’郝大通有過一面之緣,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