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是對方撥給自己，他的興奮溢於言表，緩了幾秒又展開新攻勢。
“我知道之前是我讓你覺得不太舒服，但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公司的位置我一直給你剩着，只要你回來，隨時都可以繼續。妙涵，我真的不想你離開，我也一直在等你，你不想說話沒關系，給我一個簡單回應就。”
因爲不是免提，秦妙涵只靜靜站邊上雙手環胸等着，對於“真情傾訴”全然不知。
那頭碎碎念叨許久，約摸也是累了，透出些焦慮來。
“妙涵你在嗎？可以跟我說說話嗎？
顧雲霽終於懶於再聽下去，在對方停下的空擋裏悠然着緩聲道開。
“我是她男朋友。”
電話那頭沉寂頗久，死一般的靜。
5秒後霍紹掛斷了電話。
秦妙涵聽了那六個字猜出個大概的對話內容，一時不知該擺出個什麼表情。
莫名其妙多出個男朋友，說實話她心情也挺微妙。
顧雲霽遞出手機，女人一把接過，抬眼瞥看了他一眼。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浪費時間？”
“沒有。”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不覺得浪費我覺得！”
“短時間內不會有騷擾電話，我在幫你節約時間。”
“嘁，真能唬弄人，你要是做生意一定是個奸商。”
男人沒否認，只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他本就是四大財團之首，顧氏掌權人，明面是風光明星，暗裏也的的確確是個生意人。次日顧雲霽便命人整理了霍紹那所公司的種種資料，大大小小，逐一掌握手中。
秦妙涵在蘇辰那裏的戲終究不多，結束後工作依舊是件頭痛事。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回之前公司，一條簡訊就跳了出來。
上頭是個公司錄用信息，地址電話寫得清清楚楚，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公司是鼎鼎有名的顧氏娛樂公司，秦妙涵來來回回檢查幾輪，在網上搜了又搜，號碼的確沒錯，地址也對。
然而，她從不記得自己投過簡歷面過視……
猶豫頗久，秦妙涵最終還是決定過去一探究竟。
上午七點，顧氏娛樂公司門口。
秦妙涵一身簡單大方的裝束，深呼吸後端着些儀態往裏進，記下公司內部展出的布局圖大概後，她終於摸到了短信裏說的會議室門口。
她把自我介紹順了三兩遍，推門抬眼，滿面的笑意忽而便凝在了臉上。
所謂的會議室空無一人，有的只是簡單的辦公標配，桌椅齊全，簡潔有韻。
而坐在辦公椅上頭的男人正是顧雲霽。
“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辦公室，我爲什麼不在這。”
“……你！你不是演員嗎？什麼時候成了坐辦公室的？”
“那是副職。”
顧雲霽起身，取了桌上的東西往她眼前一遞。
還在驚嘆的秦妙涵機械性接下，雙眼一垂，回過點神打量翻閱開來。
那是個劇本，而且編劇名聲不小。
女人草草掃過後，帶點茫然看向對方，“讓我演？我是哪個配角？”
顧雲霽點頭，指了指女主角名字，“演這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