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哥,你……”蘇雨柔喉頭哽咽,半天只吐出這麼一句。
這聲“雨哥”飽含了太多難以言喻的情緒,仿佛已將整個身心都交付給了林雨。
林雨支撐着坐起身,唇邊漾開溫柔的笑意:“我回來了。是你的心意感動了上蒼,才放我回來與你……再續前緣。”
“你又想哄我,”蘇雨柔眼中淚光未退,卻又忍不住破涕爲笑,“不過剛才……真的好神奇。”
林雨低頭,輕輕撥開胸口的衣襟——那兩道猙獰的鞭痕竟已消失無蹤,肌膚完好如初。他心中暗贊:“這九轉還魂丹,果真神妙非凡。” 隨即,他抬手,指腹輕柔地拭去她頰邊殘留的淚珠。
“雨哥,方才……方才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蘇雨柔的聲音帶着劫後餘生的顫抖,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皇後娘娘這是在關心小的?”林雨故意逗她。
“還叫娘娘!”她嗔怪地輕捶他一下,臉頰飛紅,“方才那層窗戶紙……不是已經捅破了嗎?如今……如今我便是你的人了!”她想起地方白那生死相依的告白,心尖仍微微發燙。
“那我該喚你什麼?”
“喚我……柔兒,可好?”
林雨含笑應允,手臂一攬,將她輕盈地橫抱起來,穩步走向床榻,將她小心翼翼地放下。
他俯身,溫熱的唇印上她的。
蘇雨柔呼吸一窒,明知故問:“你……你要做什麼?”
“既已表明心意,”他低沉的嗓音帶着蠱惑,“自然是……做我們該做之事……”話音消失在更深的吻裏。
她熱烈地回應着,舌尖交纏間,忽然帶着一絲嬌蠻推他:“我想……在上面!”
林雨順從地鬆開力道,兩人身影翻轉,位置瞬間調換。
蘇雨柔跪坐在他身上,素手輕解羅裳,薄如蟬翼的紗衣滑落,露出圓潤誘人的肩頭。
她指尖帶着微顫,探向林雨的胸膛,扯開他的衣襟,露出線條分明的健碩肌理。
她的手帶着好奇與渴望,從飽滿的胸肌緩緩遊移至壁壘分明的腹肌,指尖所過之處,激起細微的戰栗。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將剩餘的衣物徹底扯開。
下一瞬,林雨腰腹發力驟然坐起!
衣物凌亂紛飛,燭火搖曳的光暈裏,兩道身影如藤蔓般緊密交纏,時而重疊,時而分離,只餘下蘇雨柔壓抑不住的、斷斷續續的細碎嗚咽在寢殿內縈繞。
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歇。
蘇雨柔渾身酥軟,慵懶地伏在林雨汗溼的胸膛上,指尖無意識地在他心口畫着圈。
“雨哥,”她聲音帶着情事後的沙啞,“你……帶我走吧。”
“私奔?”林雨撫着她光滑的脊背。
“你我情投意合,又已……木已成舟,”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憂慮,“在這深宮禁苑,哪裏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萬一……萬一我有了身孕……我入宮五年,皇上他……從未碰過我……到時便是滅頂之災!”
林雨摟緊她,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別怕。若我說,我們非但無需逃離,甚至可以在宮中安然無恙,你可信?”
“啊?”蘇雨柔愕然抬眸。
“我還有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林雨神色鄭重。
“什……什麼秘密?”
“當今聖上,”他一字一頓,聲音壓得極低,“是女子!”
“什麼?!”蘇雨柔驚得差點坐起,一雙美眸瞪得溜圓,“皇……皇上是……女的?”這消息對她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
“正是。正因如此,你們嫁入後宮多年,她才從未真正‘寵幸’過任何人。”林雨解釋道。
“雨哥,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她的皇叔?要……要替她‘寵幸’後宮?!”蘇雨柔的聲音因震驚而發顫。
“嗯,”林雨點頭,“昨夜在地牢,我們叔侄相認。我的身形樣貌與她極爲相似。三日後,我便要開始代行此職。”他頓了頓,看着懷中人,語氣帶着一種奇異的安撫,“雖是奉命行事,但如此一來,你我……反倒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蘇雨柔怔忡片刻,巨大的震驚漸漸被一種劫後餘生般的慶幸取代,隨即,一絲狡黠的笑意爬上嘴角。
她撐起身子,學着宮妃的儀態,眼波流轉,嬌聲道:“那……臣妾,請皇上……憐惜。”
林雨被她這模樣逗笑,也順勢坐起,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將臉深深埋進她高聳柔軟的“雪山”之間,貪婪地汲取着她的馨香。
寢殿內,曖昧的氣息尚未散盡,燭火映照着再次交疊的身影,細碎而壓抑的喘息聲,若有似無地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