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雲渺離開前,李德生的秘書小心翼翼的詢問。
“這位小姐,那我們李總什麼時候才能動啊…”
總不能一直維持着這個姿勢吧?
如果不是顧決忽然出現,她們早就抓住這個妖女了,李總何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
雲渺反應過來,思考了一會。
“這個符紙好像是五個小時的,五小時以後他就能動了。”
一聽到要五小時,助理哭笑不得,李德生更是瞪大了眼睛拼命想發出聲音,仍舊無濟於事。
五個小時,就維持這個姿勢,豈不是要把人累死?
助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位小姐,您能不能拿下這符紙,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本以爲這人最多也是圖錢,再不濟多要一點也就罷了。
結果雲渺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行,他做了錯事,強搶良家民、男,就應該受到懲罰。”
師父教過自己,對於這種惡人,是不能用金錢救贖的。
隨後,雲渺在顧決的護送下上了車,直接離開。
助理不敢去裴家搶人,無奈之下只好讓人將李德生移動到擔架上抬回去。
雲渺被顧決護送回了裴家,一下車她就看到了自己的愛驢正在花園裏閒逛,時不時吃一口開得正豔的花。
“小毛!”
雲渺直接跑過去,摸了摸毛驢的頭。
毛驢見到雲渺也很高興,不抗拒他的觸摸。
自從雲渺到這以後,顧決還從沒見她笑的這麼開心,今天竟然是爲了一頭驢。
“哎呀,你怎麼吃這個啊。”
說完,看向花園裏的女傭。
“麻煩給它準備一些胡蘿卜,小毛愛吃這個。”
女傭看了顧決一眼,得到對方的默許以後點頭答應。
“宮小姐,請和我進去,家主還在等您。”
“裴裕川要見我啊?你怎麼不早說。”
顧決:…
雲渺最後擼了毛驢一把,走進別墅大門,直奔書房。
“裴裕川,你找我有事?”
雲渺說完,直接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那做派,這裏不像是裴裕川的書房,更像是她家。
“送你的司機忽然請假了,說是聽了你的話家裏就出了事,我讓顧決接你回來,順便問問是怎麼回事。”
裴裕川很好奇,雲渺到底說了什麼。
“噗!咳咳咳!”
雲渺一個沒忍住茶水噴了出來,隨後看着裴裕川。
“他是這麼說的?”
什麼叫因爲自己的話家裏出事了,明明是本來就有事,自己好心提醒。
“不然呢。”
裴裕川抿了口茶水,不動聲色。
“這絕對是污蔑!”
雲渺站起身解釋。
“我是好心提醒,要不是我,他一直都被蒙在鼓裏,最後沒準孩子都有了!”
“孩子?蒙在鼓裏?到底是什麼事情?”
其實司機並不是直接說的,他的原話是雲渺告訴他一些事,所以他要回家看看。
雖然話差不多,但是稍微變換一點,意思就是天差地別。
“就是!”
不行,雲渺在最後關頭守住了底線。
這屬於隱私,不能就這麼說出來,事關司機的臉面!
但是爲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她又不得不透露一些。
想到這裏,雲渺采用了一種更委婉的說法。
“其實,這事不好說…”
“怎麼不好說?”
她越是這樣,裴裕川就越是想知道。
萬般無奈之下,雲渺只好淺淺地暗示了一下。
“就那點事唄。”
一向連泰山崩於眼前都面不改色的裴裕川,此刻卻明顯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哪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