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柳萱對葉天好奇無比。
葉天對柳萱,可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就算閉着眼,年輕時柳萱那清純俏麗的容顏,依舊清晰無比的出現在腦海中。
當柳萱俯下身的時候,爲了看清,離得很近。
溫熱的呼吸帶着淡淡的處子清香吹打鼻尖,葉天強忍着對妻子的思念,忍着一把抱住對方重溫香玉的沖動。
忍住!
按照時間算,果果還有一年多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呢!
畢竟是年輕的身體,生理是葉天無法控制的,只能咬緊牙關。
女孩的玉手貼在胸膛上的時候,葉天差點沒控制住。
紅着臉收回手,女孩小心翼翼的躺在葉天身邊。
葉天甚至能聽到對方緊張的心跳和呼吸。
伴着蟲鳴,呼吸漸漸平穩。
不過,許是太過緊張,女孩忘記蓋上棉被。
雖然是初秋,但這裏可是剛剛經歷兩次極寒冰災的遼省,靠近長白山的偏遠山區,夜裏的氣溫不必多說。
很快,熟睡的女孩感受到了寒冷,下意識的尋找溫暖。
不巧,旁邊就有個暖烘烘的熱源。
自然而然的,女孩直接靠近了熱源,縮在葉天懷裏。
忍住!果果還沒到時候,還有一年多!
葉天咬緊牙關,用腳去勾床腳的被子,動作盡量輕柔,免得吵醒妻子。
然而這一點的溫暖女孩顯然並不滿足,一個轉身,整個人如同八爪魚般貼在了葉天身上。
這一下,葉天的生理變化直接驚醒了女孩,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
油燈早已經熄滅,透過窗紙撒下的月光卻極爲明亮。
女媧娘娘捏人的時候顯然是有所偏愛,那一張標準精致的鵝蛋臉,肌膚如羊脂般雪白溫潤,水潤明亮的眸,帶着幾分剛剛驚醒的朦朧與茫然,精致的瓊鼻輕輕修了修,眼神迷茫漸漸散去,小巧的櫻唇下意識的張開,一聲尖叫即將傳來。
這可不是後世,沒有那麼多車水馬龍噪音幹擾,甚至連蟲鳴也因爲先前的寒災變得寥寥無幾,這種偏僻的鄉村,一聲尖叫怕是能讓整個村子蘇醒。
顧不得多想,葉天猛地低頭,直接堵上了小嘴。
女孩眼睛瞪大,用力的掙扎。
“你跟老支書的話,我都聽到了!”
葉天抱緊女孩,柔聲道:“我願意娶你,想跟你一起過日子!一生一世只你一人,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葉天的話中,女孩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決心,漸漸放棄了掙扎,紅着臉,輕輕回應起來。
葉天感覺道女孩的香舌,整個人都傻了。
他是在表達決心,和前世那深入骨髓的愛意,但同樣也是爲了安撫女孩,免得她叫出聲來,那想到女孩竟然回應他。
忍住!果果......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面,萌萌的小丫頭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興奮期待的看着葉天:“粑粑,果果不要弟弟妹妹,粑粑麻麻可以給果果生一個哥哥姐姐嗎?這樣果果就多一個人疼了!”
嘶......
機會難得啊!
果果,你看爸爸多愛你,這種願望除了爸爸誰能完成?
真是絕世好爸!
我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動了啊!
只用了零點三三秒,葉天就成功說服了自己,一個翻身將柳萱壓在了床上。
......
一夜無話,清晨的朝陽還未升起,老支書便着急的走出了家門,身後還跟着頭發花白的妻子。
“老頭子,你這損招能行嗎?小萱雖然漂亮,可畢竟是農村人,身世來歷還不能跟別人說,那葉天可是城裏來的,早晚都會回去,他能看上小萱?”
劉嬸跟在老支書身後,狐疑的問道。
“這可由不得他!”老支書冷哼一聲,嘆氣道:
“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不過咱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
“何況咱家小萱那麼漂亮,從小跟她娘學了不少東西,比大學生都不差,也沒虧了那小子!”
劉嬸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擔心道:“你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那,小萱不會吃虧吧?兩人這可是還沒定下來的,要是小萱吃了虧,他又死活不願意怎麼辦?”
“放心吧!嘿嘿......那小子說自己就一瓶的量,我可是灌了他五六碗大的,換成城裏的瓶裝酒兩三瓶都有了!”
老支書得意的笑了幾聲,開口道:
“別說醒了,這會功夫怕是醒了都站不起來,等會你給他煮碗醒酒湯,畢竟以後就是咱半個女婿了,別讓他太遭罪!”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便來到了村東頭。
下鄉知青的房子在村子最西面,幾乎和村子隔離開,柳萱的小院雖然在村子裏,但也是邊緣位置。
打開院門,老支書直奔房間,毫不客氣的一腳便朝房門踹了過去,一臉的凶相。
在他看來,葉天肯定爭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站起來都難,更別說做什麼事了。
自己怒沖沖的沖進去,指責對方醉酒走錯了地方,先把罪名給做實了。
畢竟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先定個親,然後再讓兩人慢慢相處,這樣雙方之間都有退路。
碰!
房門被猛地踹開,被窩裏的柳萱和葉天瞬間驚醒。
早就知道老支書會來,葉天自然讓柳萱穿上了小衣,不過羞澀的少女還是緊緊縮在了葉天懷裏。
“好你個葉天,我......”
老支書裝腔作勢的沖進房間,正要佯裝發怒,下一刻,看着縮在葉天懷裏的柳萱,凌亂的床鋪,還有被子一角透出來的斑斑血紅,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我打死你!”
佯怒變成了真怒,老支書瞪圓了雙眼,一股女兒被豬拱了的怒意讓他殺氣沸騰,四下找起了武器。
好在劉嬸在身後,死死拉住了老伴。
半晌,劉嬸在臥室和下床困難的柳萱聊着悄悄話,老支書怒沖沖的坐在客廳,跟葉天大眼瞪小眼。
碰!
老支書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氣勢蓄滿,怒氣十足,正要開口,葉天悠悠道:
“老叔......咳,支書,萱萱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昨晚一直清醒的事情自然是打死不能說的,只能推到妻子身上。
老支書蓄滿的氣勢頓時一泄如注,心痛如刀絞。
向來乖巧懂事的閨女,這就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