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開業前一天,畫廊裏彌漫着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氛。顧易和沈彗星早早來到畫廊,進行最後的檢查。展廳的燈光調試完畢,畫作整齊懸掛,入口的雕花玻璃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切看似完美。顧易拿着清單,一項項核對,沈彗星則像個小將軍,叉着腰在展廳裏轉來轉去,檢查每個細節。

沈彗星停在一面藝術牆前,皺起眉頭,指着牆面說:“顧易哥,其他地方都弄得差不多了,但這面牆還是太醜了!灰突突的,一點藝術感都沒有,得換!”

顧易走過來,仔細看了看,點頭同意:“嗯,確實有點單調。要不我們弄點彩繪,或者掛幾幅小畫上去?”

沈彗星正要發表意見,畫廊的門被推開,李雲思走了進來。她穿着一件駝色大衣,氣質清冷卻帶着幾分親和,手裏還拎着一個精致的紙袋。沈彗星一看到她,立刻收起剛才的“將軍”架勢,露出笑容,快步迎上去握手:“雲思姐,你來啦!”

顧易也高興地放下清單,笑着說:“雲思姐,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商量改牆的事呢!”

李雲思環視了一圈畫廊,滿意地點點頭:“嗯,我過來看看。你們這一個月幹得不錯,畫廊已經很有樣子了。”她看向那面藝術牆,聽沈彗星又提起改裝的事,微微一笑:“這牆確實有點不搭,改一下會更好。可以考慮做個主題牆,比如抽象塗鴉或者拼貼畫,突出畫廊的個性。”

沈彗星眼睛一亮:“雲思姐,你這主意絕了!顧易哥,記下來,咱就弄個抽象塗鴉牆!”

顧易笑着拿出手機記筆記,正要回應,畫廊的門再次被推開,鄭梓妍和肖鹿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鄭梓妍一身火辣的紅色毛衣,搭配緊身牛仔褲,氣場全開,一進門就大大咧咧地吐槽:“喲,這牆還真挺醜的!顧易,你這畫廊其他地方都挺高級,怎麼留這麼個敗筆?”

肖鹿跟在她身後,穿着米色毛呢大衣,氣質溫柔。她微微一笑,朝顧易和沈彗星打招呼:“顧易哥,彗星姐,聽說你們畫廊明天開業,我和梓妍姐路過,就過來祝賀你們,真的好開心!”

沈彗星一看到這兩人,眉頭微皺,語氣帶着幾分酸味:“你們倆瞎湊什麼熱鬧呀?畫廊還沒開業呢,就跑來添亂?”

顧易見狀,連忙打圓場:“彗星,人家是來捧場的,別拒人於千裏之外,禮貌點!”他轉向鄭梓妍和肖鹿,笑着說,“謝謝你們特意過來,明天開業歡迎你們來玩。”

沈彗星哼了一聲,撇過臉去,但也沒再說什麼。肖鹿連忙解釋:“顧易哥,彗星姐,我們真是路過,聽說畫廊快開業了,就想來看看。沒打擾你們吧?”

鄭梓妍卻不以爲意,叉着腰笑嘻嘻地說:“肖鹿你別這麼客氣!顧易這畫廊搞得這麼牛,本小姐當然得來捧場!不過,顧易,你明天開業得請我吃大餐,不然我可不依!”

沈彗星翻了個白眼,冷哼道:“鄭梓妍,你就知道吃!我們忙着呢,沒空陪你鬧!”

李雲思看着這群年輕人鬥嘴,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看戲的意味。她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好了,畫廊明天開業,你們幾個也別光顧着吵。顧易,彗星,牆的事你們盡快定下來,我認識一個塗鴉藝術家,可以幫忙設計。”

顧易感激地點頭:“謝謝雲思姐!那我們今晚商量一下,爭取明天開業前搞定。”

鄭梓妍一聽,來了興致:“塗鴉?聽起來挺酷!要不我也幫你們出個主意?我認識幾個搞街頭藝術的朋友,保證給你們整得特炸裂!”

沈彗星立馬警惕起來:“鄭梓妍,你別瞎摻和!這可是我和顧易哥的畫廊!”

鄭梓妍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喲,彗星,這麼緊張?怕我搶了你的顧易哥?”

肖鹿低頭抿唇,假裝沒聽見,但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顧易頭大如鬥,連忙擺手:“都別吵了!牆的事我們會處理,大家的好意我都記下了。梓妍,肖鹿,你們明天一定要來開業啊!”

肖鹿抬起頭,輕輕一笑:“嗯,顧易哥,我一定來。”

鄭梓妍則拍了拍顧易的肩膀:“放心,本小姐到時候給你拉一堆人來,保準你畫廊火爆全城!”

畫廊裏,氣氛因爲藝術牆的改裝討論而變得更加熱鬧。顧易拍了拍手,吸引衆人的注意力:“既然大家都在,那就今天把這面牆搞定吧!放上一些作品,明天開業正好能驚豔來賓。你們有什麼想法?”

李雲思率先開口,語氣冷靜而專業:“我建議走抽象風格,用大膽的色塊和線條,營造現代藝術的氛圍。這樣既能突出畫廊的格調,又不會搶了展品的風頭。”

鄭梓妍不以爲意,叉着腰反駁:“抽象?太冷冰冰了吧!我覺得寫實風格更好,畫點街頭場景或者人物肖像,接地氣又有沖擊力。顧易,你說對吧?”

肖鹿低頭想了想,小聲提出自己的建議:“我……我覺得Q版風格也不錯。畫點可愛的卡通形象,比如小動物或者迷你版的我們,會讓人覺得很溫馨,吸引年輕人。”

沈彗星一聽,興沖沖地從包裏掏出一個招財貓擺件,貓咪的眼睛裏赫然印着美元符號,blingbling地閃着光。她得意地說:“你們的想法都不夠吸金!這面牆得有財氣!我建議畫個巨大的招財貓,背景全是金光閃閃的美元標志,保證財源滾滾!”

鄭梓妍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吐槽:“彗星,你的審美也太土了吧?招財貓?畫廊又不是菜市場!顧易,你可別聽她的!”

沈彗星不甘示弱,瞪着鄭梓妍反擊:“鄭梓妍,你懂什麼?這是旺財!畫廊開業不得圖個好彩頭?你的寫實風格才老土呢,路邊攤的水平!”

眼看兩人又要掐起來,火藥味漸濃,李雲思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大家的建議都有亮點,幹嘛非得分個高下?顧易,你是總經理,不如把這些想法融合一下?”

顧易撓撓頭,覺得頭有點大,但也覺得這群女孩的熱情挺有趣。他沉思片刻,靈光一閃:“雲思姐說得對,咱們來個大融合!這面牆可以分區:中間用抽象風格做底,營造氛圍;兩側融入寫實的街景,增加層次感;角落裏點綴幾個Q版小人物,增加趣味;至於彗星的招財貓……”他頓了頓,笑着說,“我們可以畫個Q版招財貓,藏在角落裏當彩蛋,討個好彩頭。”

李雲思點頭贊同:“不錯,這個方案兼顧了大家的風格,既有藝術感又有親和力。顧易,你來畫草圖,我幫你調整細節。”

沈彗星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但還是不忘瞪了鄭梓妍一眼。鄭梓妍聳聳肩,懶得跟她計較,轉而拍手:“行!顧易,趕緊畫吧,本小姐等着看成品!”

顧易拿起畫板,站在藝術牆前,深吸一口氣,開始勾勒草圖。他先用炭筆勾出抽象的底紋,靈動的線條和色塊交織,仿佛一幅流動的城市夜景。接着,他在兩側添加了寫實的街頭元素:路燈、行人、塗鴉牆,細節生動卻不喧賓奪主。角落裏,他畫了幾個Q版形象——一只戴着畫帽的貓咪代表自己,一個背着畫板的女孩代表李雲思,一個叉腰的酷女孩是鄭梓妍,一個溫柔微笑的女孩是肖鹿,還有一個舉着招財貓的傲嬌女孩,明顯是沈彗星。最後,他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畫了一個迷你Q版招財貓,貓眼裏的美元符號閃着俏皮的光。

草圖完成後,顧易擦了擦額頭的汗,轉身問:“怎麼樣?”

肖鹿第一個鼓掌,眼睛亮晶晶:“顧易哥,太棒了!這些小人物好可愛,尤其是那個招財貓,超有趣!”

鄭梓妍湊過來,挑剔地看了看,哼道:“還行吧,寫實的部分挺酷,不過我的Q版怎麼感覺有點凶?”

沈彗星立馬接話:“凶才像你!顧易哥,我的Q版最可愛,對吧?”

李雲思走上前,仔細審視草圖,微微點頭:“構圖很平衡,風格融合得自然。不過,抽象部分的色調可以再暖一點,增加視覺沖擊力。我來幫你調一下。”

她拿起畫筆,在草圖上稍作調整,暖橙色的光暈融入抽象底紋,瞬間讓整幅畫面更具層次感。顧易佩服地看着她:“雲思姐,你這手藝絕了!”

李雲思笑了笑,放下畫筆:“小意思。接下來你們找人把草圖放大到牆上,明天開業前應該能完成。”

沈彗星興奮地揮拳:“太好了!顧易哥,咱們的畫廊明天肯定驚豔全場!”

鄭梓妍挑眉:“那當然,有本小姐的創意,能不炸嗎?”

肖鹿低聲補充:“還有大家的努力……顧易哥,你真的好厲害。”

顧易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都是大家一起想的,我就是畫了一下。謝謝你們,明天開業靠你們捧場了!”

顧易放下畫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着草圖滿意地點點頭:“好了,草圖定下來了,咱們接下來就是把它放大到牆上。”他轉過身,朝大家一笑,“今天爭取搞定,誰願意一起動手?”

鄭梓妍拍了拍手,躍躍欲試:“事不宜遲,趕緊吧!咱們五個人,弄個藝術牆還不是小意思?”

沈彗星叉着腰,信心滿滿:“當然了!有我在,保準幹得漂亮!”

肖鹿低頭笑了笑,輕輕舉手:“我也來幫忙,雖然我畫畫不行,但打下手沒問題。”

李雲思微微一笑,卷起袖子:“那就分工吧,我來調顏料,確保色調統一。”

顧易點頭,分配任務:“好,我負責勾畫主線條,雲思姐調顏料,梓妍你在遠處看看構圖,提點建議。肖鹿幫我遞工具,彗星……你也盯着點,有什麼想法隨時說。”

沈彗星笑盈盈地站在顧易身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行,顧易哥,我給你當啦啦隊!”

畫廊裏瞬間熱鬧起來,衆人熱火朝天地幹起了活。李雲思站在一旁,熟練地調配顏料,橙黃、深藍、淺灰的色調在她手下逐漸融合,完美還原了草圖的氛圍。顧易拿着大號畫筆,站在梯子上勾勒抽象底紋,線條流暢而大膽,牆面漸漸有了生命力。

鄭梓妍站在遠處,雙手抱胸,像個導演似的指揮:“顧易,左邊那塊色塊再往上一點!對對,就這樣!右邊的街景線條再粗點,顯得有力量!”

顧易一邊畫一邊笑:“梓妍,你這指揮得跟拍電影似的,我都快成你道具了!”

肖鹿在梯子下忙前忙後,遞畫筆、拿水桶,動作輕柔卻麻利。她偶爾抬頭看顧易,眼神裏帶着幾分溫柔:“顧易哥,水桶放這兒行嗎?”

“行,肖鹿,辛苦你了!”顧易沖她一笑,繼續埋頭畫畫。

沈彗星站在一旁,托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顧易揮汗如雨的樣子,眼中滿是愛意。她的目光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仿佛整個世界只剩顧易一人。鄭梓妍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吐槽:“沈彗星,你倒是悠閒啊!我們忙得滿頭汗,你就站那兒當花瓶?”

沈彗星一聽,本想懟回去,張嘴剛要開火,卻瞥見顧易專注的側臉,汗水順着他的額角滑下。她心頭一軟,硬是把話咽了回去,哼了一聲:“本小姐是股東,負責監督,懂不懂?”

鄭梓妍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那眼神都快黏在顧易身上了,還監督呢!”

李雲思聽到這兒,笑着打圓場:“好了,梓妍,彗星有她自己的方式幫忙。顏料調好了,顧易,過來試試這組顏色。”

顧易跳下梯子,接過顏料試塗了一塊,滿意地點頭:“雲思姐,這色調絕了!正好能把抽象部分烘托出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轉眼到了中午,畫廊裏的藝術牆已經初具雛形。抽象底紋鋪滿中央,街景的輪廓躍然牆上,Q版小人物的草線也勾了出來,只差上色和細節處理。衆人累得滿頭大汗,但看着牆面的變化,每個人都充滿了成就感。

沈彗星掏出手機,拍了張牆面的照片,笑嘻嘻地說:“顧易哥,這牆已經帥爆了!明天開業肯定驚豔全場!”

顧易擦了擦汗,笑着說:“還差一點,下午再加把勁,爭取今晚完工。”

鄭梓妍伸了個懶腰,嚷道:“幹活歸幹活,飯不能不吃!顧易,你請客吧!”

沈彗星一聽,立馬接話:“請客也輪不到顧易哥!本股東請!”她打開外賣軟件,豪氣地選了一堆美食,“雲思姐喜歡吃日料,梓妍你愛吃辣,我點了川菜,肖鹿……你喜歡什麼?”

肖鹿愣了一下,臉頰微紅:“我都可以,彗星姐,你點就行。”

沈彗星大手一揮:“那就全點!今天大家辛苦了,必須吃好!”

外賣很快送到,畫廊的休息區擺滿了餐盒:壽司、麻辣燙、烤串、奶茶,琳琅滿目。衆人圍坐在一起,吃得其樂融融。鄭梓妍夾了一塊辣雞翅,邊吃邊吐槽:“彗星,你這股東當得還挺大方,難得沒跟我抬杠。”

沈彗星哼了一聲,夾了塊壽司:“那是,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肖鹿低頭吃着飯團,小聲說:“顧易哥,彗星姐,謝謝你們請客。這牆畫得真好,我都迫不及待想看明天開業了。”

顧易笑着說:“肖鹿,你也辛苦了,今天多虧你們幫忙,不然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李雲思抿了口奶茶,慢條斯理地說:“顧易,這牆是你們五個人的心血,明天開業,這面牆肯定會成爲亮點。不過,別光顧着幹活,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大場面等着你們呢。”

沈彗星眼睛一亮:“雲思姐,明天你也來吧?到時候給我們多介紹點大客戶!”

李雲思挑眉:“放心,美術學院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明天會有不少人捧場。”

鄭梓妍嚼着烤串,插話道:“我拉的網紅也說好了,明天直播開業,保證把你這畫廊炒熱!顧易,到時候別忘了謝我!”

顧易哭笑不得:“行行,梓妍,你是大功臣,明天我給你頒個獎!”

衆人哄笑,畫廊裏充滿了歡聲笑語。沈彗星看着顧易的笑臉,心頭暖暖的,悄悄湊過去小聲說:“顧易哥,明天開業,你可得帥一點,別給我丟臉哦!”

顧易笑着點頭:“放心,大股東,我一定給你長臉!”

清晨的陽光灑在畫廊的雕花玻璃門上,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暈。畫廊正式開業這一天,顧易和沈彗星早早來到門口,忙着迎接即將到來的客人。顧易穿着一身簡約卻帥氣的黑色西裝,沈彗星則挑了一件優雅的酒紅色連衣裙,氣場全開,儼然一副大股東的派頭。兩人站在門前,臉上帶着緊張又興奮的笑容。

“顧易哥,你說今天會來多少人啊?”沈彗星一邊整理胸前的開業花籃,一邊忍不住問,“我昨天還特意請了幾個博主來直播,會不會爆火?”

顧易笑着安撫她:“彗星,有你這大股東坐鎮,肯定差不了!咱們昨天的藝術牆那麼酷,來的客人指定喜歡。”

正說着,一輛商務車停在畫廊門口,李雲思率先走了下來。她今天穿了一件幹練的白色西裝,氣質清冷卻不失親和,身後跟着幾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其中一位正是美術學院的王主任。王主任笑容滿面,上前和顧易、沈彗星握手:“顧易,彗星,恭喜你們!畫廊開業是大喜事,我代表美術學院來捧場!”

顧易連忙道謝:“王主任,謝謝您特意過來!雲思姐也辛苦了!”

沈彗星也禮貌地握手,笑得甜美:“王主任,歡迎歡迎!快進去看看,我們的畫廊可不一般!”

王主任身後還跟着幾個年輕人,都是美術學院的學生。他們一看到顧易,眼睛一亮,興奮地圍上來:“顧易老師!好久不見!聽說您開畫廊了,我們特意來祝賀!”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激動地說,“您以前教我們素描的時候,講得特別好,我們還想繼續跟您學呢!”

顧易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些學生還記得自己。他笑着拍了拍男生肩膀:“好啊,歡迎你們!以後畫廊有課程,你們隨時來,我一定好好教。”

李雲思在一旁補充:“這些學生都是學院的尖子生,他們願意在你的畫廊繼續學習,顧易,你可得抓緊機會,把課程體系建好。”

顧易點頭,感激地看向李雲思:“雲思姐,我記下了!謝謝你和學院的支持。”

畫廊裏漸漸熱鬧起來,賓客絡繹不絕。沈彗星忙着招呼媒體和博主,顧易則帶着王主任一行參觀展廳,介紹自己的新畫作和藝術牆的設計。正當他講解得起勁時,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鄭梓妍和肖鹿聯袂而至。

鄭梓妍一身火辣的紅色皮夾克,搭配黑色短裙,氣場炸裂。她一進門就嚷道:“顧易!本小姐來給你捧場了!看看這畫廊,嘖嘖,比我想象中還牛!”她身後跟着幾個打扮時髦的年輕人,手裏拿着直播設備,顯然是她拉來的網紅團隊。

肖鹿跟在旁邊,穿着一件米色毛呢大衣,氣質溫柔。她朝顧易和沈彗星笑了笑,柔聲道:“顧易哥,彗星姐,恭喜你們!畫廊真的好漂亮,我昨天就覺得藝術牆很棒,今天看起來更驚豔了。”

顧易笑着迎上去:“梓妍,肖鹿,謝謝你們來!梓妍,你這陣仗夠大的啊,直播都安排上了?”

鄭梓妍得意地揚起下巴:“那是!本小姐出馬,能不給力?這些網紅粉絲加起來幾百萬,今天保證把你畫廊推上熱搜!”

沈彗星瞥了鄭梓妍一眼,哼了一聲:“鄭梓妍,你可別把我們畫廊搞得烏煙瘴氣啊!這是藝術的地方,不是你秀場!”

鄭梓妍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喲,彗星,火藥味這麼重?放心,我是來幫忙的!不過,顧易,你得感謝我,到時候請我吃頓大餐啊!”

顧易哭笑不得,連忙打圓場:“行行,梓妍,你是大功臣,回頭我請客!肖鹿,你也辛苦了,快進去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畫跟我說。”

肖鹿低頭,臉頰微紅:“謝謝顧易哥,我……我就是來看看,幫你宣傳一下。”

李雲思走過來,看到這熱鬧的場面,忍不住笑道:“顧易,你這畫廊還沒開業多久,就這麼多人氣,看來我沒看錯你。”

沈彗星叉腰,得意地說:“雲思姐,那是當然!有我和顧易哥在,這畫廊想不火都難!”

開業儀式正式開始,顧易站在展廳中央,簡單發表了致辭:“感謝大家來參加畫廊的開業!這一個月,我們傾注了很多心血,尤其是這面藝術牆,是我和彗星、雲思姐、梓妍、肖鹿一起設計的。希望大家喜歡,也希望畫廊能成爲藝術的聚集地!”

話音落下,賓客們紛紛鼓掌,目光齊齊投向那面藝術牆。牆面在暖黃色燈光的映襯下熠熠生輝,抽象的色塊如流動的星河,寫實的街景細節生動,Q版小人物活潑可愛,尤其是角落裏的招財貓彩蛋,引得不少人會心一笑。

王主任贊不絕口:“顧易,這牆設計得太有創意了!既有現代感,又不失趣味,學院的學生們可以多來這裏學習。”

鄭梓妍的網紅團隊已經開始直播,鏡頭掃過藝術牆,彈幕刷屏:“這牆也太酷了吧!”“畫廊老板好帥!”“Q版小人超可愛!”鄭梓妍得意地沖顧易眨眼:“怎麼樣,本小姐的宣傳給力吧?”

肖鹿站在人群後,靜靜地看着顧易在台上侃侃而談,眼神溫柔卻帶着一絲落寞。她低聲自語:“顧易哥,你真的好厲害……”

沈彗星站在顧易身邊,笑得像個驕傲的小公主。她悄悄拉了拉顧易的袖子,小聲說:“顧易哥,你剛才講話帥爆了!我就說你不會讓我失望!”

顧易笑着低頭看她:“彗星,這都是咱倆的功勞。你是大股東,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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