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被吻得慌了神,手腳並用地想要推開身上這個大塊頭。
這是……她的初吻啊!
她不是元思雅,爲什麼要被這個男人吻?
她不要命地踢他、打他、咬他,卻被強吻得連咬都沒處使力。
“你鬆開我,鬆開——救命啊——不要碰我!”她邊喘邊喊,還來不及說接下來的話,嘴巴又被堵住。
她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警覺起來,更加不要命地抵抗。
他竟然差點兒強了她?
元月月哆嗦個不停,只聽見“啪”的關門聲,留在室內的,只有一抹強悍得讓人害怕的冷意。
她趕緊伸手去開燈。
臥室裏只剩她一個人,床上被褥一團凌亂,她手腕被抓住的緊力勒出一抹紅,麻辣火燒地疼。
眼睛很緩慢地眨了眨,透着迷茫地委屈。
她剛才亂喊了些什麼?
野男人?
如果父親知道,會不會直接說點兒什麼話將養母氣得心髒病住院?
不行!
她必須得趕快將這件事情處理完!
一旦她和溫家少爺離婚了,父親就沒有理由再找她假扮姐姐,她也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可她要怎麼辦才好呢?
她闖禍了啊!
這一時半會的,她去哪兒找個野男人帶來見老公?
咦!
大叔?
她可以找大叔啊!
想着,元月月趕緊沖到浴室,關好門,用溫水清洗身上殘留下來的那些味道,卻怎麼擦都似乎擦不幹淨。
……
夜很靜,一輛黑色奔馳在路上飛速前行,暖的路燈一盞盞在它身上匆匆閃過,沒留下任何痕跡。
溫靳辰開着車,腦海中回憶起剛才聽到的話,震撼地幾乎不知道怎麼踩刹車。
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塊溼透的海綿,他連連呼吸,卻怎麼也感受不到有呼吸進入,窒息得掙扎。
他想要化解這個困境,將那塊不該有的海綿吞下,將心頭翻滾着的那些痛、那些恨、那些暴躁、那些狂怒、那些苦澀,全部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是他沒有事先了解清楚情況。
是他不該選她做妻子,讓她那麼爲難。
他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推,她那麼弱小,欺負她根本就勝之不武,而盤旋在他周身的殺氣和怒氣卻絲毫沒有減少。
車子在一家高級會所門口停下,溫靳辰直接踢門進了最裏面的一個包間,很隨意地看了眼那三個在打撲克牌的男人。
“怎麼來了?”
“我們三缺一喊你打麻將的時候不來,還說要回去找小寶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