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馮輝卻話題一轉:“小澤,給我講講冰清在雲大的事情吧,這些年我工作太忙,對她的生活狀況不太了解,也不夠關心,真不是個稱職的父親。”
想起大學時代的事情,趙澤臉上浮現出懷念的表情,那些關於馮冰清的往事,被他一幕幕仔細的講出來。
馮輝聽得津津有味,時而緊鎖眉頭,時而莞爾一笑,順口也講起了馮冰清的童年。
趙澤也是聽得樂不可支,沒想到那位冰山美人還有這麼多有趣的過去。
不知不覺,兩人竟然聊了一路。
直到車子快要開到惜花市收費站的時候,前方堵着一道長長的看不見盡頭的隊伍。
趙澤見馮輝的眉頭微微皺起,連忙關了話匣,下車朝前面跑去。
還沒到收費站,就聽見一個女收費員喊道:“衛生局的怎麼了,衛生局就不用交過路費嗎?”
“爲什麼前面交通局的就能免費?”後座一個領導樣子的人不依不撓,一臉的不爽,“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是吧,信不信哥幾個今天把收費站給砸了!”
其中一個人怒氣沖沖的走了下來,看那架勢並不像是開玩笑。
趙澤連忙拿出紙和筆將車牌號記下來,亮出工作證大聲道:“市委領導在後面等着呢,你們打算吵到什麼時候?”
幾人一看趙澤的工作證,頓時面色一變,跑腿的就是科長,可見後面那一位來頭有多大?
於是連忙掏出錢給了過路費,飛快的駕車離開。
女收費員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趙澤笑道:“還是市委領導有辦法,謝謝。”
“先別說客套話。”趙澤板着臉道:“你的工作證我也需要記下來,爲啥交通局的車就不收費,你能解釋清楚嗎?”
女收費員頓時面色蒼白,有些結巴道:“這……這是上面領導定下來的規矩,不關我的事啊!”
不管她怎麼說,趙澤還是記下了她的工作證號碼,隨後回到車裏向馮輝匯報情況。
馮輝皺眉道:“有些人就是想搞特權,總覺得高人一等,看來,是應該整頓一下了。”
趙澤心裏一動,看來,衛生局應該是地方派系那邊的人了。
回到惜花市時,已經將近天黑了,告別了秘書長,趙澤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何沐言。
“回來了啊,快換件像樣的衣服過來陪我逛街。”那邊何沐言毫不客氣指揮着他:“還有我的禮物,沒帶你就死定了。”
趙澤心裏苦笑,上次因爲要連夜趕往省都,放了何沐言鴿子,看來今晚又要幹體力活了。
換了身衣服來到小區,趙澤眼睛一亮,何沐言已經在等他了。
只見何沐言上身穿着女士格子衫,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剛好將她圓潤的雙腿包裹起來。
“嫂子,振哥還沒回來嗎?”趙澤將禮物遞上去,眼睛卻不聽使喚的在何沐言飽滿的胸脯上亂晃,格子襯衫少扣了兩個紐扣,隱約能看到那雪白的溝谷。
這令人浮想聯翩的身材,迷人的側臉,或許只有馮冰清和王文靜能比較了吧。
“還沒呢。”何沐言一邊說着,一邊打開禮物。
那是一對精美的耳環。
她迫不及待的戴在自己耳朵上,用鏡子照了照,才白了趙澤一眼,“算你有良心……快跑起來,今天惠佳樂超市打折促銷,晚了就被搶光了!”
說完,何沐言就着急忙慌的朝站台跑去,趙澤也趕緊追了上去。
在公交站台等了十幾分鍾還是不見車來,趙澤有些不耐煩了:“嫂子,要不我們打個出租車去吧,大不了我掏錢。”
“小澤啊,不是嫂子說你。”何沐言苦口婆心道:“現在結婚要花很多錢的,光是彩禮就要好多,你也該存些錢了。”
何沐言就是這樣,日子過得精打細算,能省則省,趙澤就納悶了,白振是踩了什麼狗屎,居然運氣這麼好能遇上這樣的好女人。
一根煙沒抽完,公交車總算搖搖晃晃的到來,看着上面擁擠的人群,趙澤有些不樂意了。
何沐言戳了一下他的腦袋:“錢多是不是,多就留着給我買禮物!”
她剛踏上公交車,車上的男人們頓時眼睛一亮。
那種眼神趙澤明白,在他們的眼裏,何沐言早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了。
隨後到了下一個站點,車門打開,呼呼啦啦上來一大群人,原本就擁擠的公交車直接爆滿,緊接着就是“別踩我腳,臭流氓,摸哪兒呢”之類的喊聲傳來。
突然,不知道誰在何沐言腰上摸了一把,嚇得她瞬間汗毛直立,連忙抱緊自己的包,湊在趙澤耳邊道:“小澤,快站到我身後。”
趙澤眼睛一眯,掃了一眼旁邊擁擠的人,隨後不動聲色的擠到何沐言身後。
因爲車子裏面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這搖搖擺擺的晃動頓時摩擦出一種難言的曖昧。此刻何沐言那纖細的身子已經完全貼在趙澤的懷裏,隨着車子的搖擺和顛簸,兩人的身體就不可避免的發生着摩擦。
趙澤不自覺想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夢,還有何沐言一絲不掛的沖進浴室抱住自己,翹着屁股打發白振離開……
一想到那個畫面,趙澤的呼吸頓時變得炙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