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到了那邊哪怕跟書裏面比他們活得長久的惡毒配角碰上也沒有問題的。
陸雲霆走過來從身後擁着女孩說道,“你猜我跟着你一起穿過來是爲了什麼?”
沈雲心抬起頭看着他。
“保護你。”
“哼,你油嘴滑舌。”
沈雲心抬起手去捏男人的嘴巴。
陸雲霆調戲的在她的細腰上捏了一把,然後騰空抱起她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我是否油嘴滑舌你今天要給我證明清白。”
沈雲心被男人親得七葷八素的扔在了大床上。
現在是二十歲不到的沈雲霆在那方面的精力格外旺盛,對身體只有十八歲的沈雲心需求充沛的很。
屬實是超級刺激了,他們在後世彼此這個年紀的時候最多就是親嘴示愛,兩個人第一次偷嚐禁果也是在他們大學畢業的那一天晚上。
如果再給陸雲霆一次機會,他根本壓抑克制不了一點。
不過十八歲的沈雲心身體還是太瘦弱了。
19歲的陸雲霆在陸家雖然過得也不好,但是他終歸是男人的體魄。
雲雨過後,瘦弱的沈雲心抓着男人的耳朵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是她的一個小習慣。
陸雲霆輕輕拿開了女孩的手指,給女孩喂了一杯靈泉水,他自己也喝了一杯。
走出去,殺了一只活雞用靈泉水給女孩燉雞湯補身體,他要親手重新把女孩的身體養的白白胖胖。
把雞湯轉入砂鍋小火慢燉後,他又去別墅裏的健身房運動了兩個小時,他現在需要把女孩超喜歡的八塊腹肌練出來。
時間到了,去洗了一個澡從浴室走出來。
廚房裏的雞湯也已經飄出了濃鬱的香味。
陸雲霆又用早上剩下的肉餡包了一盤鮮肉餛飩,他們今天晚上吃女孩最喜歡的雞湯餛飩。
在臥室裏面睡覺的沈雲心還沒有醒。
陸雲霆拿出他們在後世屯的水果樹苗種在了不遠處的黑土地裏面,還給他們澆了靈泉水。
看到眼前一大片黑土地空置着太浪費了,他又去倉庫開着播種機在黑土地上撒下了一些小麥的種子。
等到沈雲心睡醒過來拉開窗簾就看到陸雲霆正在黑土地上開着播種機忙碌的身影,這好像是陸雲霆第一次種地吧,幹得挺有模有樣的。
她也好想要去幫忙,跑下樓就聞到了廚房裏雞湯的香味,走進去還看到了已經包好的餛飩。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今天的晚飯要吃什麼,她走過去起鍋燒水煮餛飩。
晚上,陸雲霆計劃着用空間裏面屯的那些大米面粉和雞蛋明天再去那些工廠的家屬院換票證。
第二天一大早,沈雲心和男人兵分兩路去了不同工廠的家屬院。
兩個人努力了一早上換到的票證並不多。
現在的票都是有定量的,一般情況下普通家庭都沒有多餘的票,他們也沒有遇到小說裏寫的那種大富大貴之家。
陸雲霆下午決定去外面打聽黑市的情況。
比起小說裏寫的,現實中的黑市並不好找,因爲怕被上面的人發現了一鍋端,開黑市的地方並不是一直固定的。
三天後陸雲霆終於打聽到了一個黑市,這幾天黑市會固定在槐蔭巷營業。
到了晚上,陸雲霆想先拿一些糧食去市場上試水並打探黑市內部的情況。
這麼危險的活動男人自然不會讓沈雲心貿然跟着他一起去冒險。
陸雲霆一個人來到黑市上,他先自己逛了一圈發現市場上面有賣水果和蔬菜的也有賣一些小百貨的唯獨沒有人賣糧食,他故意拿出了一麻袋精貴的細糧擺了出來。
在這個普遍吃不飽飯的年代,在街上閒逛的人看見了糧食後迅速圍了過來。
生意太好了,他這邊果然也引起了黑市上那些管理者的注意。
但來了好幾波巡街的人走過來看過後都離開了。
陸雲霆猜到他肯定被那些人記下來了。
一連三天過去,陸雲霆第四天來到攤位上剛把兩袋大米擺出來,幾個人走了過來還趕走了想來買糧食的散客。
“兄弟,你手上到底還有多少大米和面粉,你想不想把你剩下的糧食都賣給我們,我們老大想跟你合作。”
陸雲霆,“我想跟你們換票證。”
對方,“沒有問題,不管是什麼票我們老大管夠。”
幹了多年警察的陸雲霆很容易就察覺到了他們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
但他也不是毫無準備,如果對方想要黑吃黑,到時候還不知道到底誰會被吃掉。
陸雲霆挑着兩麻袋的大米跟着這些人來到一處宅院裏面。
他們讓陸雲霆在院子裏面等着。
很快,一個刀疤臉的男人提着一個小皮箱走了出來,他打開箱子在陸雲霆面前晃了一圈,“我聽說你想要換票證,這些只是我手上其中之一的票,你想要什麼樣的票都有,把你手上的糧食都買給我行不行?”
陸雲霆走過去想要仔細看,刀疤男啪的一聲把箱子關上了。
“我管理着這麼大一個黑市我的票不會有假,但我要先檢查你賣的糧食。”
“好。”陸雲霆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刀疤男幾乎是第一次看到脫殼如此幹淨的大米,大米的顏色也非常好,這可是頂級的上等貨。
他站起身扭頭看着陸雲霆問,“像這樣的大米你手上還有多少斤,面粉我也要。”
陸雲霆,“大米我還有兩千斤,面粉只有五百斤了。”
刀疤男哈哈大笑,“我都要了。”說着他卻伸出手給了一個比市場價低了很多的價錢。
陸雲霆皺起了眉頭。
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小弟亮出了手上的小刀威脅道,“臭小子,我勸你知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道現在管理一個黑市的風險有多大嗎,你手裏拿着這麼多糧食也不安全,現在給你一個方便賣糧食的機會你別不知道珍惜。”
陸雲霆,“行,我同意跟你們交易。”
刀疤男笑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好小子是個識時務的,你告訴我你剩下的那些糧食現在放在哪裏,看守糧食的有多少人?”
陸雲霆故意扯了一個距離這裏很遠的地址,但他卻說家裏只有母親和妹妹。
刀疤男的臉色立馬由陰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