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一一展示證據,出軌的證據、以及婚姻法男性婚內出軌證據確鑿男方淨身出戶的法案。
我的心情大好,有了證據看廖鵬還能翻出什麼新花樣。
張律師走後,柳傑身影從書房晃出來,盯着我手裏廖鵬辣眼的開房照。
“有什麼感想?”
我扯扯嘴角:“不作不死,他要作死,我們只能成全他嘍。”
僅此一句,我表達了對付無恥“渣男”的,穩準狠。
我親自致電給廖鵬。
“什麼時候有時間把事辦了吧,也好各回各家,互不相欠啊。”
電話那頭傳來廖鵬慵懶笑聲:“想通了?財產對半分,盡快給我離婚。”
想通你大爺,除非我死!
哦不!我就是哪天被陳雨婷那心機婊給再開車撞死,也要化作厲鬼回來掐死這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
我笑的寒森,繼續開口道。
“廖鵬,看在你做了我兩年男人的份,雖然是個很沒用的男人,但也挺有紀念教訓意義的,我會奉上一個驚喜給你,到時候可別太意外。”
“什麼鬼東西?”
廖鵬不耐煩道。
我沒搭理他,直接送上電磁波盲音表示做爲回應。
地點還在廖鵬公司,還在那棟裝修簡樸租借高昂的寫字樓裏。
陳雨婷風風火火的抵達,後面跟着臉蛋塗抹的白如雪跟鬼一樣的後母。
後母一來沖我撇嘴,那眼神那氣度好不神氣得意,眼瞅對母女興奮的滿面榮光。
我先是一愣,今天如此高興?
隨後猶如一語驚醒做夢人一般,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母女倆今天來是坐等收錢來的。
以爲我沒主見、沒膽量威脅恐嚇幾句就乖乖妥協就範,真是太好笑了,先讓她們得意一陣子也好,好戲在後頭呢。
“姐,這樣就對了嘛,廖鵬也不是不通融的人,你好歹也能分得到一半財產,後半輩子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無恥的男人,給他杆他就能順着杆往上爬,還真以爲我好心給他一個驚喜呢?
真是好氣又好笑。
柳傑沖我眨眨眼,又擺出他那一貫的招牌式的笑。
廖鵬推門進入,我眼尖一眼看見他手裏的文件袋,心理已經有了預感。
他有備而來,對方也發覺了我的目光,慢悠悠挑釁道。
“這是離婚協議和財產公證的資料。不過從實用度跟現實情況考慮來看,我的公司就在寫字樓裏,那樣的話,我是不是該多拿幾份?反正你拿房產也沒什麼用,倒不如賣了換成人民幣更實在些,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廖鵬眉毛一挑,把文件袋扔桌上,唇角帶笑的看着我。
我總覺得他這笑意味深長,隱藏着些什麼。
也是這個曾經的丈夫,同床共枕了兩年的男人,他此刻的無恥與貪婪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能力。
柳傑很隨意的翹起二郎腿懶散的說:“不急,還有一個人沒來呢,我們再等等。”
“還要等誰?”
廖鵬跟後母異口同聲。
柳傑攤攤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柳傑口中的那個人應該是張律師,請他過來作財產公證人,通過正規途徑協議離婚,事情總該有個了解。
“你這死丫頭,你搞什麼鬼?”後母沖我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