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但丹增已心中明了。
她剛才是裝的,目的是爲了引蛇出洞,救出更多的人。
遇事冷靜,聰慧機敏,心有大愛,她竟是這般美好,似乎漂亮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丹增立馬做出了決斷,先是報警,而後帶着火車上的乘警換好便衣,尾隨過去。
這群人顯然有目標有組織,恐怕一上車就物色好了人選,自然也在站點準備好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
蘇糖母女被架上了面包車,緊接着又有幾個年輕的女人被架了進去。
人販子顯然有着豐富的經驗,一邊打罵一邊帶着人往車裏塞,給群衆造成了‘年輕女子想要跟情郎私奔卻被家人帶回’的假象。
誰也不沒資格管人家的家務事,自然不會驚動警方。
見面包車啓動,丹增立馬帶着乘警坐上了一輛臨時征用的小轎車。
爲了不引起懷疑,他們不敢跟的太近。
面包車上的歹人看着今天的‘收獲’已經有些得意忘形了。
有人將目光落在了蘇糖的身上,哪怕戴着口罩也遮不住她的美。
“老大,這女的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是咱們收過的貨裏最好的了,要不咱們哥幾個先嚐嚐鮮?”
他伸手去解蘇糖的扣子。
蘇糖感覺到那股惡心的氣息,正思忖着要不要出手時,只聽‘啪’的一聲。
那人的手被拍掉了,爲首的頭目呵斥道:“這女的一看就沒經過人事兒,這種貨色要價最高了,別毀了老子的生意!”
那人不敢違背老大,只能把火氣撒在蘇糖身上,踹了她一腳,罵罵咧咧了一路。
面包車很快從喧囂的城區駛到了人煙稀少的郊區。
在羊腸小道上七拐八拐,最終拐進了一座農院。
蘇糖幾人被架下了車。
頭目見下屬依舊饞蘇糖:“一會兒讓人給她做個檢查,要真沒經人事,立馬聯系歌廳的大老板,到時候咱們也能多分點錢,要是被人破了身子,就讓你耍耍。”
下屬頓時眉飛色舞:“老大,我就知道跟着你準沒錯。”
蘇糖胃裏一陣翻涌,這些人可真惡心,竟然把女人當成一條財路,看樣子他們已成體系。
說不準通過這群人還能網到不少大魚。
蘇糖迷迷糊糊的被人架到了另一個房間,空氣中散發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發了話:“把她的衣服扒了。”
那個想要猥褻她的下屬,頓時搓着手走了過來。
就在他的手剛要碰到衣角時,蘇糖猛然將用來防身的剪刀狠狠的戳在了對方的上。
瞬間鮮血噴涌,慘叫連連。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屋內的人愣了一下,這才抄家夥準備對蘇糖動手。
緊要關頭,房門忽然被踹開,只見身高腿長的丹增裹挾着一身的戾氣趕來。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丹增抬腿飛踹。
屋內的人全都被踹翻在地,一陣哀嚎。
丹增看着退在角落拿着剪刀的蘇糖,連忙把她扶起來:“同志,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蘇糖搖了搖頭。
丹增銳利的眼眸將她飛快的打量一番,確定她並沒有受傷,暗暗鬆了口氣。
“走吧。”
“我阿媽怎樣了?”
“已經被我們的人解救了。”
走出屋子蘇糖才看到外面停放着十幾輛警車,阿媽就坐在其中一輛警車裏。
“阿媽。”
蘇糖飛快的朝着梅朵飛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