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一個月前。
Y 市理南王家別墅。
“我知道了。”許管家掛了電話,就急急忙忙跑到大廳。
王長山和妻子嚴湘正在大廳裏悠閒的喝茶。
“怎麼回事?這麼慌張。”王長山看着從門口進來的許管家問道。
許管家喘着粗氣:“老爺,不好了,少爺開車把人給撞了,而且還逃逸。
被撞的那個人因爲沒有及時得到治療,已經去世了。”
聽到這話後,王長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對着許管家吼道:“你說什麼?”
緊接着一個茶杯被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老爺息怒啊,您先別生氣。”一旁的嚴湘趕緊上前拉住王長山。
“我能不氣嗎?那可是一條人命啊,他竟然就這樣跑了。”王長山憤怒地說。
嚴湘趕忙上前安撫:“老爺息怒,老爺息怒,兒子還小,不懂事,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23 歲還小?他都這麼大個人了,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
現在還闖出這樣的大禍來,都是你平時太慣着他了。”王長山一臉恨鐵不成鋼。
“老爺,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嚴湘連忙認錯。
王長山皺着眉頭:“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不能讓媒體曝光出去。”
“老爺說得對,我們一定要封鎖消息,不能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嚴湘附和道。
“嗯,你立刻派人去處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警方找到證據。”王長山吩咐王管家。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安排。”許管家點頭。
“另外,你再去找找那個受害者的家屬,看看能不能用錢擺平這件事情。”王長山補充道。
“好的,老爺,我明白了。”許管家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大廳。
待許管家離開之後,王長山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整日只會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外面不務正業。
都不知道給他收拾了多少爛攤子,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
此時王文博回來了,他看了一眼不對勁的父母想轉身就走,被王長山喊住。
“你這個逆子,跪下。”
王文博不情不願的跪在地上,一臉不服。
估計他撞人逃逸的事被老頭子知道了。
王長山一邊吩咐王媽:“上家法。”
不過一會王媽就拿着一條木棍遞給王長山。
他不就是撞了個人嗎,又沒死,而且那會沒人看到。
老頭子至於嗎,給錢打發打發就行。
“你這個逆子,你要氣死我是不是。”王長山說着就一棍打在王文博身上
“老爺息怒,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別打了。”史湘去抱住兒子,不讓王長生再打。
王文博不認爲自己有錯,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出來:“爸,這不就是一件小事嗎,用錢打發了就好。”
“你,你,平時你那些小打小鬧也就罷了,你現在弄出的可是人命。”王長山聽了王文博的話更生氣了。
王文博身子一抖,癱坐在地上 一臉不相信,嘴裏說着:“怎麼會這樣 就撞了一下,怎麼就死了?。”
隨後他去拉着王長生的腿,驚慌失措:“爸,你一定要幫我。”
“王媽,把少爺帶回房間,不許他踏出一步。”
書房裏。
“我們公司的鄭河女兒生病了,急需要用錢,你去安排妥當。”
“是,老爺。”
王管家出了書房後,王長山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
他要是再這樣無法無天,王家遲早會毀在他手裏。
事情過了一個星期。
酒吧包廂裏。
“王少爺,一星期了都見不着你人,去哪裏發財了?”狐朋狗友1號。
王文博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還不是我家那老頭不讓我出門,在家待了這麼多天,無聊死。”
“那當然,就還是出來放鬆放鬆,吃喝玩樂好不快活啊。”狐朋狗友2號。
“說得對。”狐朋狗友3號。
王文博十分滿意被別人追棒,舉起酒杯開心:“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狐朋狗友附和着:“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王文博染上了醉意,目光不經意一瞥,看到了一個長相秀麗的女服務員。
這清純樣,定別有一番滋味。
狐朋狗友1號察覺了他的視線,示意狐朋狗友2號,瞬間明白,悄悄把東西下到了酒裏。
狐朋狗友3號見機行事:“你,過來。”
女服務員聞言,立馬上前:“先生,有什麼需要?”
“把這杯酒喝了。”
女服務員推辭:“先生,這不合規矩。”
“有什麼不合規矩的,一萬,喝了。”狐朋狗友2號說。
狐朋狗友1號拿出1萬塊現金放到桌面上。
女服務員見情況不對,立馬就走,但被王文博一拉,攔住了去路。
女服務員瑟瑟發抖,“你們想幹什麼?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王文博嗤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聞言,狐朋狗友全部出了包廂。
“就只剩我們兩個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王文博說着就把手伸向女服務員。
“不要,求求你。”
“這話你留着力氣等下說吧。”
“啊,救命!”
……
女服務員頭發凌亂地躺在沙發上,雙眼空洞無神,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淒涼和麻木。
淚水默默地從她蒼白的臉頰滑落,仿佛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所有希望。
她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緩緩起身,機械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而她的視線卻始終停留在果盆裏那把鋒利的水果刀上。
突然,她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着,猛地伸手拿起水果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恨意。
毫不猶豫地,她將刀刃對準了王文博的下身,用力刺去。
王文博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劇痛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王文博憤怒至極,眼中燃燒着怒火,迅速奪過女服務員手中的水果刀。
他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毫不猶豫地朝着女服務員的腹部狠狠地捅了一刀。
接着,他似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又接連刺了三刀,每一刀都帶着深深的怨恨。
女服務員無力地倒在地上,雙眼漸漸合上,生命的氣息也逐漸消散。
王文博這才如夢初醒,驚慌失措地回過神來。
他驚恐地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刀,顫抖着伸出手指去試探女服務員的鼻息。
當他確認女服務員已經死亡時,恐懼占據了他的整個身體。
此時,門外的狐朋狗友們估計着時間差不多了,再次走進包廂。
然而,他們被眼前血腥而驚悚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其中狐朋狗友1號壯着膽子上前查看女服務員的情況。
他顫抖着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然後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惶恐。
“死……死了!”
狐朋狗友 2 號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這……這可怎麼辦啊?”
而此時的王文博卻顯得異常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事已至此,你們負責清理現場,務必做到幹淨利落。我親自去處理屍體。”
說完,王文博緊緊握着拳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果敢。
他深知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只能毀屍滅跡。
接着,王文博轉過頭來,目光犀利地盯着那三個狐朋狗友,語氣嚴肅地警告道:“記住,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