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
雷無桀撓撓頭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蕭瑟率先打破沉默道:“小時候我誤闖路過宣妃娘娘的院子,他帶我看了一整天的天空,他說如果能變成鳥該有多好,不過我當時並沒有理解,後來琅琊王叔與我說起過他的事情,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司空千落道:“葉鼎之到底是怎麼想的呀?這不應該先是以家族爲先嗎?他的家族含冤就只有他一個人獨活,不應該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去管情情愛愛啊?而且還浪費了這個名字的含義。”
雷無桀道:“是啊,還有宣妃娘娘,要用別人的生命來換自己的自由的話,那她當初就不應該回宮,畢竟都已經有這麼多人死了,那些人不就白白死了嗎?”
蕭瑟道:“她要是不回去無心會死。”
唐蓮道:“我感覺她也沒怎麼在乎這個孩子。”
突然一道溫婉的聲音傳來,“天外天也很可恨。”
司空千落看去欣喜道:“葉姐姐!你怎麼來了。”
葉若依道:“我來見一個故人。”說着看向蕭瑟。
蕭瑟道:“好久不見。”
葉若依道:“要不是他們這算計,葉鼎之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可是易文君不夠堅定,她要是堅定不回去,那想來現在的他們一定很幸福吧。”
少年白馬醉春風
百裏東君抽了抽嘴角,已經把葉鼎之就是葉雲的喜悅拋之腦後了。
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我也真是腦子不清楚,竟然敢搶皇家的親,對不起,爺爺,我差點害了你們(/_\)”
雷夢殺拍拍他的肩膀,“還好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不過你兄弟還真是個戀愛腦啊!這總得先把事情處理好,再談情說愛吧。”
柳月道:“你以後少和易文君接觸了吧,用別人的生命來換自己的自由這可不是什麼好人,我理解她被關在王府裏向往外面,可我不認同她的做法。
就像梔雪姑娘說的,既然已經出去了,那便不要再回去,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兼得。”
洛軒道:“是啊,既然一開始選擇拋棄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那便要拋棄的徹底,斷的徹底,而不是別人用一兩句話就把她騙了回去,她可曾想過這回去就回不來了呢。”
百裏東君道:“我知道,不過現在的文君應該要自由了,就是不知道雲哥會不會放下。”
景玉王府。
蕭若瑾沉聲道:“天外天真是肆無忌憚!竟然膽敢將手伸入天啓城內,來人,即刻前往城內搜尋玥瑤等人的蹤跡,務必將她捉拿歸案!”
下屬恭敬地應道:“是!”
蕭若風眉頭緊鎖,憂慮之色溢於言表:“未曾料到葉鼎之竟是羽生魔的弟子,想必不久之後,他便會來到天啓城吧。”
蕭若瑾神色凝重:“天啓城有李先生坐鎮,雨生魔定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我未曾想到,葉鼎之的思維竟如此獨特。”
蕭若風嘆息道:“葉將軍一生驍勇善戰,威名赫赫,卻未曾想其子竟是個癡情種。”
蕭若瑾微微搖頭:“也不知這一次,他是否還會重蹈覆轍,栽在易文君的手中。”
影宗之內。
易文君一臉痛楚,淚水滑落:“對不起,雲哥!是我害了你!可爲梔雪姑娘何要如此指責我?我只不過是渴望自由罷了!這難道也有錯嗎?”
洛青陽一臉心疼,溫柔地勸慰道:“師妹,莫要再傷心了,你沒有錯!如今你已重獲自由,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帶你離開此地吧!”
易文君泣不成聲:“師兄,你是最懂我的人,這一次,就讓我們與雲哥各自安好,再不相見吧 ,可是師兄,我也想離開,可父親絕不會答應的,而且你還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更不會允許的。”
洛青陽堅定地說道:“師妹放心,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帶你離開的!”
另一邊,葉鼎之震驚地從凳子上猛然站起,目光呆滯,隨後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巴掌。
“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怎麼能忘記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他悔恨交加,狠狠地跪在地上,“父親,母親,我對不起你們!”說着,他的額頭狠狠地磕在地上。
他直起身子,雙手並攏成三道指天發誓:“我葉鼎之對天發誓,從此不再沉迷於情愛之中,定要爲家族洗脫冤屈,不負師父的栽培之恩,不負我名字所承載的意義,再也不犯同樣的錯誤!”
蓮花樓。
方多病不禁愕然,喃喃自語道:“我竟已不知該如何置評,這易文君竟是如此殘忍之人!”
李蓮花輕輕搖頭,緩緩言道:“她能淪落到這般田地,想必其親人亦難辭其咎,景玉王身爲王爺,權勢滔天,我揣測其父可能賣女求榮。”
方多病聞言,怒氣沖沖地狠狠拍打着桌子,憤慨道:“怎會有如此狠心的父親,那可是他的親生骨肉啊!倘若真是如此,那易文君亦是可悲可嘆,失去了自由,被囚禁在那方方正正的院落之中。”
李蓮花嘆息道:“這世間賣女求榮之人比比皆是,但願此次天幕的出現,能讓易文君有個美滿的結局,也讓葉鼎之莫要重蹈覆轍。”
羽鳳行。
拂榮君眼睛真的大大的,“不是我有病吧,呸呸呸!是那世的我有病吧,我這麼一個聰明絕頂的人,怎麼在那個世界裏變得這麼笨?還是個戀愛腦!啊啊啊啊啊!我不接受!!!\(`Δ’)/”
千古玦塵
上古皺眉:“就爲了這麼一個情,要用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來搭建,葉鼎之自刎根本不夠!”
蒼蘭訣。
東方青蒼嗤笑道:“竟爲一個女子將自己弄成這樣,真乃可笑之至!”
小蘭花輕聲道:“男子對女子用情之深,本是世間至情,可那女子對他,除了情感之外,似乎更多地夾雜着利用之心,且女子的所作所爲亦非正道。
不過那女子既然已經要嫁給別人,男子又怎能以搶親這等魯莽之舉行事呢?更何況此事還牽涉皇家,其中的復雜與糾葛,又豈是三言兩語能道盡,真不知他九泉之下的雙親,得知此事又會作何感想,能否得以安息。
再者,愛情本是這世間最爲美好的存在,我並不認爲那位男子有何可笑之處,他或許只是一時之間陷入了迷惘與困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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