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還是一起去基金辦公室那邊吧,我們可以把雲溪縣地處偏遠的地方整理出來,可以分別去做一些了解,然後一起匯總。
周末的基金辦公室:辦公桌上的公益藍圖
周末的晨光透過基金辦公室的百葉窗,在辦公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晚推開玻璃門時,顧昭正蹲在檔案櫃前翻找資料。
“早啊!”林晚把帆布包放在桌上,裏面裝着雲溪縣教育局發來的偏遠學校名錄,“我按你說的,把全縣12個鄉鎮的教學點都標在地圖上了。”她展開泛黃的地圖,用紅筆圈出幾個標注“交通不便”“校舍危舊”的點,“這些地方的孩子上學要走兩小時山路,老師留不住,家長也愁。”
顧昭直起腰,手裏攥着份皺巴巴的調研筆記:“我今天一早跑了縣教育局,我們同學聯系的,他們說這兩年鄉村教師流失率超過40%,主要卡在‘待遇低、住宿差、沒發展’。”他把筆記攤開,紙頁上密密麻麻記着:“張老師,教齡25年,住學校土坯房,每月工資3000;李老師,剛畢業,因宿舍漏雨辭職……”
林晚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名字,忽然想起前世自己做公益時,曾收到過類似的求助信。“所以我們才要做‘鄉村教師扶持計劃’。”她抬頭看向顧昭,眼睛亮得像星子,“建周轉房、漲工資、做培訓——這三個點,能戳中他們的‘留人痛點’。”
接下來的半天,兩人擠在舊木桌前,把雲溪縣的鄉村教師現狀“拆解重組”。
林晚負責整理硬件需求:從教育局要來各教學點的校舍照片,標出“牆體裂縫”“屋頂漏雨”的位置;顧昭則匯總軟件訴求:教師們最想要的不是“漲工資”本身,而是“穩定的保障”(比如醫保覆蓋、退休補貼)和“成長的機會”(比如跟城裏名師學備課)。
“你看這張照片。”顧昭指着一張土坯房的特寫,“這是雲溪村小學的教師宿舍,牆皮脫落得像被雨水泡過,冬天漏風,夏天漏雨。張老師說這種天最容易感冒了。”
林晚攥緊筆杆,在地圖上畫了個圈:“我們就從這兒開始——先給最偏遠的5個教學點建周轉房,用基金的錢墊資,再爭取政府的‘鄉村教師安居工程’補貼。”她頓了頓,補充道:“工資方面,我們可以聯合企業設‘鄉村教師津貼’,每月多補500,由基金和企業各出一半。”
顧昭眼睛發亮:“這個思路好!既解決眼前困難,又給長期保障。”他從包裏掏出份空白合作協議,“我跟縣教育局談過,他們願意出場地和政策支持,就等我們把具體方案報上去。”
午休時分,顧昭變戲法似的從背包裏掏出兩盒點心是他老家寄來的特產,“給你的,算慶祝我們合作啓動。”
林晚拿了一塊,好甜,好好吃,顧昭壓低聲音:“其實我還聯系了京大的教育學院。”他推了推眼鏡,“他們有個‘鄉村教師研修班’,每年招50名學員,免學費還包食宿。我跟院長說,我們可以推薦雲溪縣的老師去,費用從基金裏出。”
林晚的手指停在茶杯沿上,忽然笑了:“你什麼時候偷偷聯系的?”
“就昨天晚上。”顧昭撓頭,“就想多做點準備。”他望着林晚發亮的眼睛,補了句:“我記得你說過,‘公益不是單點突破,是系統賦能’——所以不僅要解決‘留得住’,還要解決‘教得好’。”
林晚放下水杯,開始整理“鄉村教師扶持計劃”草案,在第一頁寫下:“目標:3年內,雲溪縣鄉村教師流失率降至10%以內;措施:周轉房建設、待遇提升、高校培訓三位一體。”
她抬頭看向顧昭:“這個方案,你幫我再把把關?”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鋪在貼滿調研資料的牆上。顧昭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時,林晚突然叫住他:“顧昭,謝謝你。”
“謝我什麼?”顧昭轉身有些期待,。
“謝謝你的小點心啊。”林晚好像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手裏拿着小點心搖了搖。
顧昭突然笑了,也把水杯輕輕放在桌上:“下次帶你去吃吧,剛做出來的才好吃呢。”他走到門口,又回頭,“對了,下周末我們再一起去雲溪縣實地考察一下吧,先去張老師那個教學點,看看周轉房該建在哪兒。”
“好啊,我們的計劃做的越詳細,就越快能落地。”
林晚望着他,又低頭摸着桌上的調研筆記。紙頁上的名字不再冰冷,像一顆顆等待被點亮的星子。她知道,這個“鄉村教師扶持計劃”,不僅是幫張老師、李老師們留住崗位,更是幫雲溪縣的山裏娃,留住更多“願意教、教得好”的引路人。
林晚在草案的最後一行寫下:“願每一份善意,都能長成照亮他人的光。”
顧昭撓了撓頭:“是你讓我知道,公益不是‘喊口號’,是‘蹲下來,聽他們要什麼’。”
原來,最好的合作,是兩個人一起,把“想做”變成“做成”。
“我們一起吃晚飯吧”顧昭小心翼翼的問,怕自己的小心思被林晚看穿
“不了,最近好忙啊,今天終於把方案做完了,我要回去陪媽媽”林晚揮了揮手說了拜拜
顧昭‘突然心情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