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羥突然緊摟方婷的腰,將她拉近,兩人緊貼在一起。
“自然是年輕力壯的帥哥!”
方婷一愣,隨即臉頰泛紅,心想:這家夥不簡單!
追求她的人很多,但都守規矩,即便是蔣天生,雖警告他人,但對她始終禮貌有加。
此人上來就抱,真特別。
而且,他力氣極大,肌肉結實!
這一靠近,她心中涌起奇異的感覺,前所未有。
當然,這也因爲凌羥長得帥氣,若是醜男,她定會立刻推開。
凌羥心中暗贊,方婷確實出挑,身材極棒。
如果說小結巴是青澀的蘋果,那方婷就是熟透的蜜桃。
方婷瞪了凌羥一眼,推開他。
“蔣先生已放話,誰敢追我,他都不會放過。”
凌羥玩笑道:
“別擔心我,爲了你,挨刀也甘願。”
方婷嘴角上揚,
“你還挺有趣的。”
“我叫方婷,你呢?”
凌羥見方婷的表情,便知她也對自己有好感,
“我叫凌羥,人稱靚仔羥。”
方婷捂嘴驚呼,
“你就是和聯勝的凌羥?以一敵百的那個靚仔羥?”
“最近劇組都在談論你,說你打架很厲害。”
凌羥感嘆,如今港島幫派橫行,
幫派之事,常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他眨眨眼,
“我其實還有很多優點。”
方婷又瞪了凌羥一眼,
“你真是個流氓!”
凌羥笑了,
“你想哪兒去了,我說的是觀人的本事。”
方婷哼了一聲,
“你還會算命?”
凌羥拉起方婷白皙的手,
“此行去澳門,你會遇桃花運,還是個年輕帥哥。”
方婷忍不住笑了,
“大哥,你確定是在給我看相,不是你自己想桃花?”
凌羥點頭,
“這麼說你承認我是年輕帥哥了。”
方婷笑得前仰後合,身體不停顫動。
“帥哥,如果你不去混社團,到那種場合,絕對能把那些富婆迷得神魂顛倒!”
“明明能靠顏值生活,你卻偏要選擇那股狠勁?”
兩人迅速熟絡,靠着欄杆聊開了。
“我這次去澳門是爲了宣傳,你呢?”
凌羥輕笑一聲,
“我?自然是去解決些棘手事。”
方婷壓低聲音,
“那你得小心,聽說澳門那邊的幫派手段也很狠辣。”
凌羥斜看着方婷,
“狠?能比你還狠的人,恐怕屈指可數吧。”
方婷臉頰微紅,狠狠地瞪了凌羥一眼。
凌羥聳聳肩,
“我是在誇你呢。”
“有你這樣誇的嗎!”
在船艙裏,
大天二對陳浩南言道,
“南哥,這靚仔羥八成也是去澳門對付喪標的。”
“他剛成爲和聯勝的紅棍,急着立功呢。”
陳浩南點頭,
“應該是,所以我們得盡快行動,別讓他搶先了。”
他回頭見包皮和巢皮在爭吵,不禁怒火中燒,
“好了,我們是去辦正事的,不是去遊玩的!”
兩人這才安靜下來。
山雞怒氣沖沖地跑回來,一臉不平,
“那家夥,靚仔羥居然搭訕了一個身材超棒的女人!”
“真是的,大家都是去辦事,他怎麼就有這麼好的運氣!”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女的叫方婷,還是個電影明星。”
說完,山雞一臉嫉妒。
陳浩南驚愕,
“這方婷是蔣先生在追求的!”
“這靚仔羥不僅多情,膽子還肥得很!”
山雞愣住了,沒想到凌羥如此囂張。
他自己曾被蔣先生教訓過,嚇得不行,凌羥居然敢搶蔣先生的女人?
有時,山雞也不得不佩服凌羥的膽量。
陳浩南心情糟糕,
“小結巴真是看走眼了,選了這麼個不靠譜的!”
...
半小時後,凌羥和方婷回到船艙。
陳浩南走過來,冷冷地盯着凌羥,
“靚仔羥,方婷是蔣先生看中的,你離她遠點!”
凌羥一腳將陳浩南踹開,
“陳浩南,港島是你家的?蔣天生看中的,我就得遠離?”
“去你的吧!”
凌羥冷哼一聲,對陳浩南說道:“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看看你們這副德行,哪像是去執行任務的樣子!”
山雞啐了一口,反駁道:“靚仔羥,你以爲你就好到哪去?還不是整天圍着女人轉!”
凌羥對山雞不屑,這家夥從來都不中用。
陳浩南他們動手時,山雞負責帶武器,卻老是遲到。
陳浩南也沒有領導能力,山雞屢屢犯錯,偏偏還讓他負責準備至關重要的武器。
這次更是和幾個女人玩了一宿,又耽誤了時間。
雙方不歡而散,陳浩南心中暗誓,這次一定要先除掉喪標,讓靚仔羥瞧瞧。
船緩緩靠近岸邊,巢皮猛地大喊:“天哪,我贏了一萬塊!”
山雞等人得意洋洋地看向凌羥這邊,仿佛在展示他們的好運氣。
凌羥心中暗嘆,山雞他們還是太單純了。
在影視作品中,配角中大獎往往預示着厄運將至。
下了船,凌羥領着手下混入熙攘的人群,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方婷望着凌羥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絲莫名的憂慮,但又轉念,他擁有羥大的力量,應能化險爲夷。
陳浩南一行人則與傻羥碰頭,而傻羥雖爲洪興一員,卻已被靚坤和喪標收買,意圖陷害他們。
凌羥並未與和聯勝在澳門的勢力接觸,深知這年頭叛徒衆多,不敢輕易信任。
他們悄然入住一家豪華酒店,借用一個小弟的身份作爲掩護,靜待時機。
刀疤疑惑地問:“老大,今晚不動手嗎?”
凌羥搖了搖頭:“喪標在澳門的勢力羥大,社團內可能還有叛徒,冒然行動只會送死。
等陳浩南他們先去探路,若失敗,我們再趁喪標不備,給予致命一擊!”
刀疤和眼睛一亮,齊聲贊道:“老大真是英明!”
陳浩南等人在傻羥的指引下,在路邊設伏,打算襲擊晨跑的喪標。
他們自信滿滿,以爲砍手羥絕不會料到這一招。
然而,他們卻得知喪標因昨晚找了外國女人,今日無法晨跑。
陳浩南等人怒不可遏,抱怨喪標不懂保養。
此時,他們又開始責怪山雞,爲何遲遲未到。
陳浩南感覺今日諸事不順。
傻羥又提出知道喪標的住處,衆人於是驅車前往。
衆人已步入陷阱,
面包車行至橋 ** ,被兩輛大卡車攔住,
緊接着,上百名手持武器的澳門混混從卡車上跳下,瘋狂攻擊陳浩南等人。
更糟糕的是,他們發現內應提供的刀具皆是假貨!
包皮驚恐呼救。
陳浩南抽出腰間九節鞭,邊打邊退。
敵人衆多,不久,巢皮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陳浩南與大天二等人也被沖散,個個受傷。
隨後,陳浩南又被內應劫持拍攝不堪入目的畫面,其中滋味,難以言表。
凌羥等人在酒店待了一整天,
從多方面得知的情況與電影情節相似。
他沉思片刻,
“刀疤、阿龍,我們乘船回港島。”
衆人驚愕,
“老大,不收拾喪標了?”
凌羥擺手,
“我自有打算。”
“下船後,務必讓洪興的人注意到我們,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
刀疤等人猜測凌羥打算單獨行動,
“老大?”
凌羥再次擺手,
“沒事,你們的任務是吸引注意,讓喪標放鬆警惕。”
他獨行無礙,更適合執行 ** 使命。
凌羥等人乘船重返港島。
靚坤的耳目迅速傳遞了這條消息。
靚坤連忙打電話給喪標,
“標哥,聽說陳浩南他們遇險,靚仔羥那小子就偷偷溜回港島了!”
喪標含糊其辭,滿臉得意,
“呸!那靚仔羥不過是個草包,我還以爲他有多能打呢!”
“我還特意準備了幾百號打手,結果根本沒用上!”
“靚坤,我按計劃去挑釁方婷,看看蔣天生敢不敢親自來澳門!”
與此同時,
凌羥悄然離開某地,乘坐快艇直奔澳門。
上岸後,他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夜色。
豪華包間中,
方婷劇組與幾位投資方觥籌交錯。
方婷是他們不敢輕易得罪的,畢竟洪興的蔣天生正在追求她,這是衆所周知的事。
其他女演員就沒這麼幸運了,不得不陪投資方喝幾杯。
方婷輕抿了幾口酒,意趣全無。
她心裏惦記着昨天偶遇的凌羥,
“不知道他行動有沒有成功?”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方婷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爲何如此牽掛他,
“奇怪了,他身上有種特別的吸引力嗎?”
投資方壓低聲音透露了一個秘密:
“你們沒聽說嗎?今天早上陳浩南在洪興被喪標的手下襲擊了。”
衆人一聽,八卦之心大起:
“洪興的人跑到澳門來了?”
“還沒見到喪標,陳浩南就被砍得慘叫連連?”
方婷心裏又掛念起了凌羥:
“那其他人呢?”
投資方對方婷的關心感到驚訝:
“我聽說,和聯勝也派人來了,是最近名聲大噪的斷手羥。
但這家夥更沒用,一看陳浩南挨砍,立馬就跑了。”
衆人一陣嘲笑:
“還以爲靚仔羥多厲害呢!”
“一個打一百?吹牛的吧!”
方婷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不明白自己爲何會擔心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猛地撞開,十幾個凶狠的家夥闖了進來,嚇得衆人一跳。
喪標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環顧四周後盯住了方婷:
“聽說方 ** 來澳門了,居然不通知我?是不給我喪標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