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辭道,“這錢我不能拿。”
自從我離婚後,我一直在麻煩馮瑞,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現在都搬出來了,還要再麻煩人家嗎?
她沒好氣的把錢塞給我,“我讓你拿着你就拿着,現在是你最難的時候,你跟我還逞什麼強。”
我拿着她給的錢,心裏很不是滋味,更多的是感動,我看着馮瑞,雙眸溼潤着說道,“馮瑞,你讓我怎麼謝你?你在我最難的時候幫了我,我……”
馮瑞把我攬在懷裏,“你跟我還說什麼謝啊,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要堅強起來,明白嗎?”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明白。”話落,看向馮瑞,“馮瑞,你請了幾天假?怎麼你領導不催你去上班呢?”
馮瑞吹噓着說道,“我在我單位業績好,想什麼時候上班都行,你就不要擔心我了,管好你自己吧。”她站起身,“你這兩天好好休息,語晴就讓她在我那,等你上班了再說。”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對着她背影說道,“你不怕她哭啊?”
馮瑞頭也沒回,“我自有辦法,你不用管了。”
第二天,我有些忐忑的去公司上班,才到公司同事就說畢總在辦公室等着我呢。
我有些猶豫的敲了敲門,聽到一個“進。”心有些發顫,不會千辛萬苦應聘的工作沒了吧。
壓下心裏的不安,開口道,“畢總,您找我。”
畢寒放下了手裏的筆,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你還知道你有一份工作需要上班嗎?”
我連忙認錯,“對不起畢總,我家裏確實有事,所以請了四天的假。”我向前走了一步,又道,“現在家裏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我保證不再跟公司請假了。”
畢總瞪着我數落道,“這可是你向我保證的,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來了,才實習期就這麼狂,歲數這麼大了還不珍惜工作,本以爲經驗豐富,你倒好什麼都不懂,要不是證件是真的,都懷疑你辦的假證,還不如找個剛畢業的。”
我心裏苦澀,七年的婚姻,已經將專業知識還給了老師,現在次發現,自己已經和社會脫節了,不能失去工作,連忙保證道:“不會有下次。”
他看我的態度認真,放過了我,“行了,出去工作吧。”
剛剛轉身要離開他的辦公室,卻和他老婆照了一個面。
他老婆那是一個有名的醋壇子,整天有事沒事查畢寒的崗,每天必到公司來視察一次,上班十天,就來了不下5次。
我可不想誤會什麼,連忙道,“您好,畢總在。”
她瞪了我一眼,眼裏滿是提防,“我說你們這些員工真是沒素質,怎麼有事沒事就往經理辦公室跑,還不快點滾出去。”
我要不是在畢寒的手下打工,我真想抽這個三八兩個耳光,爲了錢姐我忍了。
我可不想站着被罵,連忙走出辦公室,只聽見他老婆又道,“長的就像個狐狸精的樣,呸。”
這原來是我說李詩瑤的,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明明長着賢妻良母的臉,不可理喻的女人。
就在我站在門口發呆的時候,同事譚微微拍了我肩膀一下,“怎麼了?發什麼呆?”
我沒有說話,或者是說心情不是很美麗吧。
譚微微再次開口說道,“這些天都幹什麼去了?”
我推開她,“幹活吧,一會老總又該出來發飆了。”
每次他老婆來查崗,他都會拿我們出氣,各種找茬,各種發火。
我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坐在辦公桌前,整理一堆一堆的文件,旁邊的小李用下巴指了指我辦公桌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