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柯母和丈夫躺在,她越想越不對勁,便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燈,對對丈夫說,“這事兒我怎麼越想越奇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說咱們是不是保險一點,讓楊青青和孩子也去做個鑑定?”
柯父背過身去,“胡鬧,我看咱們柯家這一年來啥事都別幹,就整天盯着親子鑑定這事!翻來覆去搞鑑定,還嫌不夠丟人啊?你們是想讓媒體以後天天拿這些花邊新聞來做我們柯氏集團的佐料才甘心嗎?”
“可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只要孩子是我們柯家的血脈,至於誰是他母親,有那麼重要嗎?”
柯母一聽神色一凜,她陰沉着臉道,“也是呀,對你們柯家來說,兒子是最重要的,母親是誰又有什麼關系呢?”
柯父楞了一下,不悅地說,“梅麗雲,你別總這樣怪氣的,什麼叫兒子是最重要的?當年爲了照顧你的情緒,我不是也拋棄過一個親生兒子嗎?”
“哼!柯傲原,你那是爲了我嗎?你趕走他們時心甘情願的嗎?若不是爲了我手裏的配方和專利,若不是因爲你父母逼着你,你會忍心在我過門之前把那個女人連同你們的私生子清理出去嗎?”
“說得好像你自己就那麼潔白無瑕似的,你不也是奉父母之命心不甘情不願地嫁進柯家嗎?說白了我們也就是商業聯姻,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沒有必要把傷疤撩出來展覽。”
柯母轉過身去,沒好氣地說,“反正,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你,怎麼處理,你們父子商量着辦。我就是鹹吃淡。”
馬曉強經過沐足一條街。他是這兒的常客,其中一家發廊還有個叫菲菲的老相好,是個技師,也好沐足也罷,只是一個遮人耳目的幌子,這一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天馬曉強找不到菲菲了,沐足店的老板娘告訴他,說菲菲這段時間回老家了,然後給他
女技師把馬曉強的眼睛用眼罩蒙起來,又用繩索捆綁住他的手腳,女技師像一個技術高超的騎師,策動着馬曉強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馬曉強心潮澎湃,想不到自己幾個月沒來,這裏就像換了天地。
他心滿意足地三百元離開沐足店的時候,一個光頭男青年攔住了他的去路,他伸出紋滿的手臂,對馬曉強說,“哥們,你頭一次來啊?不懂行情啊?”
馬曉強東張西望,問‘“老板娘呢?”
光頭男說,“你找老板娘幹嘛?不管老板娘是你老板還是你娘,今兒都不好使!”
“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