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意在空間裏面看了一場熱鬧,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書房,這才從書房裏走出來。
同時,她還派了兩只小老鼠出來,讓它們在山寨裏面幫忙打聽這裏的大致人數,還有他們在這裏到底還有什麼秘密。
她則是避開人到了外面,直接跳到了房頂上面,再次進入空間觀察寨中的分布情況。
“火火,你能看到剛才那個老頭被關押到哪裏了嗎?”
“看到了主人,在寨子最後面的山洞裏。”
此時,寨子裏的人都被聚集到前面的空地,在對山寨全部搜尋無果之後,大當家範高明目光不善地看向江年。
“如果我發現我們寨子中有叛徒出現,我會毫不手軟,你說呢我們的二當家?”
“小弟認同大哥的做法,如若有背叛我龍虎寨之人,我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範高明帶着山寨中的大部分手下去山裏搜尋盜賊,寨子裏只留了江年和小部分手下守寨。
喬錦意看到他們離開之後,才從屋頂上下來,直接朝着最後面的山洞跑去。
她的輕功又快,所過之地連完整的腳印都沒有留下,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是一陣風飄了過去。
喬錦意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洞口附近,發現洞口有四個人把守,看來這個老頭對於他們來說還挺重要的。
她從袖中拿出細小的針,針從指尖飛出,四人同時倒地。
走到洞口,能清楚地聽到老頭的叫罵聲,反復咒罵着叛徒江年。
喬錦意走進山洞,發現洞內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還有不少制作藥材的工具。
只不過老頭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拴着,最大的活動範圍只能在山洞裏,連洞口都走不到。
老頭聽到來人,以爲是江年的手下,罵的更加起勁,結果發現是一個瘦小的身影。
等喬錦意慢慢靠近他,借着洞頂上灑進來的微光,這才看清喬錦意的面具。
蘇尋立馬閉嘴,驚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喬錦意,這才開口,篤定地說道:“你就是把這龍虎寨攪得天翻地覆的人。”
喬景意讓嗓音略粗些:“是我。”
得到回復的蘇尋又有些懷疑,問道:“你一個小娃娃?你們還有多少同夥?”
他打心裏不相信眼前的小娃娃一個人就能掃空這個山寨。
“我的同夥們都在外面,我是來救你的,你要不要離開這裏?”
“你能救我出去?就算能出這個山寨,這霧籠山可不好出。”
“這你不必擔心,只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離開就好。”
“當然願意,小娃娃,老夫可是神醫谷谷主蘇尋,你們要是救了我,將來必有重謝。”
“神醫谷?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不過你現在還不是被關在這裏嗎?”
被小娃娃這樣說,蘇尋臉色僵住,丟人丟到小娃娃面前,唉……
不等他傷感,喬錦意繼續說道:“既然你說你是神醫谷谷主,那肯定有信物吧?以後我該怎麼找你報恩?”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直白的人,不過他絲毫沒有排斥。
蘇尋略微思索了一番,就決定相信面前這個小娃娃,畢竟他在這龍虎寨幾年都沒有見到過讓龍虎寨吃虧的人。
就憑這一點,他相信這些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於是他抬起手,從他那凌亂的發間抽出一根木簪子,頭發徹底散落下來。
“小娃娃,這是我們神醫谷谷主的信物,你可別小看這根簪子,可是上好的沉香木所制。”
接着,喬錦意又看到他把一根木簪子變成兩半。
蘇尋把略粗的那一半遞在喬錦意面前,示意她看。
“小娃娃應該是識字的吧?看到這上面的字了嗎?”
那半邊簪子的平口上刻着“神醫谷印”四個字。
喬錦意比較感興趣的是他這個簪子上面的小機關,古代是沒有吸鐵石的,那這個簪子是怎麼做到可以合爲一體,又能一分爲二呢?
或許是喬錦意明亮好奇的眼神太過明顯,蘇尋看出了她的疑惑。
又靠近喬錦意一些,蹲在她面前又一次展示了兩半簪子是怎麼合二爲一的。
原來是簪子尾巴那一部分有凹陷,兩半合起來的時候,從有印章的簪子頭部那裏一按,就可以嚴絲合縫的閉合起來。
也算不上是機關,但誰也想不到神醫谷谷主的信物會是這根不起眼的簪子。
就連江年這幾年都一直沒找到神醫谷谷主的印章。
喬錦意收下簪子,說道:“如果以後有人拿着你的信物來讓你報恩,希望你不會賴賬。”
蘇尋聽到這話立馬吹胡子瞪眼:“你這小娃娃,雖然老夫我如今是階下囚,你也不能侮辱老夫的人格。”
“好了,不說廢話了,我們這就帶你離開,需要你先昏迷一會兒。”
喬錦意抬手間,就迷暈了蘇尋。
在確保蘇尋已經徹底昏迷沒有意識之後,她輕輕一扯,就把蘇尋手腳上的鐵鏈扯斷,然後將人收進空間。
剛走到洞口,又想到洞內的各種藥材和工具,順手清空才離開。
山寨裏面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她趁亂又去了其他人的房間掃蕩了一圈,就連大當家和二當家房間裏的私房都清空。
看着空蕩的山寨,喬錦意直接放了一把火,燒了這害人的山寨。
寨子中的人已經亂作一團,因爲發現的比較晚,等他們想要救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那連成一排的木屋已經迅速被燒毀,就連原本關押蘇尋的山洞也被喬錦意燒毀。
不僅如此,她還用寨中手下的屍體造成蘇尋已經被燒死的假象。
在山中搜尋賊人的大當家一夥人,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山寨就要徹底消失了。
喬錦意不知道的是,她從山洞裏收走的藥材中,還有一部分是克制這山中毒霧的解藥。
他們沒了這解藥,以後就算是想要重建山寨,也是不可能的。
江年在大火燒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跑到關押蘇尋的山洞,發現裏面的火勢比外面的還要大。
他此時已經顧不上被火灼傷的一只手,只覺得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