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姑墨王子的陵墓就是這裏了......"陳教授望着石門難掩激動。
但他並未貿然上前。
因爲石門左側正橫臥着一個外國人的 ** 。
"教授,現在該怎麼辦?"導演緊林地望向陳教授。
陳教授同樣有些緊林,他吞了下口水:“每一座古墓對龍國的歷史都至關重要。”
“就算裏面再危險,我們也得進去看看!”
說完,陳教授咬咬牙就要往裏走。
他才邁出一步,林晨就伸手拉住了他。
“別亂動。”
接着,他看向導演。
“不是說帶了很多手電筒嗎?全部打開。”
頓了頓,他又補充:
“把整個空間照亮。”
導演一臉茫然,隨後忐忑地問:
“晨哥,這是要做什麼?”
沒等林晨回答,導演小心地拉了拉他:“晨哥,我們雖然帶了很多手電筒,但在沙漠裏要是全用完了電,會很麻煩的。”
林晨聽完,指了指地上的老外:“看到那個人了嗎?”
導演點點頭。
那老外屍骨完整,像是剛死不久。
“他是被毒蛇咬死的。”
“什麼!毒蛇!”
導演一聽“毒蛇”兩個字,嚇得跳了起來。
他最怕的就是蛇!
這一叫,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毒蛇?哪裏有毒蛇?”
所有人都看向林晨。
熱芭更是往林晨身邊靠,緊緊攥住他的衣角。
林晨輕輕拍了拍熱芭的手,說:“看他脖子那裏,那是蛇的齒痕。”
“他皮膚青紫,說明那蛇毒性很強。”
“再看手裏的**,還有他的動作——他應該是想放毒血,但**剛拿出來,人就毒發死了。”
節目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毒發作得也太快了……
之前的危機即便出現失誤,也不至於致命,但眼下完全不同!
一旦被這些毒蛇咬中,幾乎瞬間喪命,連林晨都未必來得及施救。
直播間裏的觀衆神情也凝重起來。
“真正的禁地探險……開始了。”
“這蛇的毒性太強了吧!一般毒蛇咬傷後還有發作時間,這當場致命……簡直聞所未聞。”
“到底是什麼蛇?從沒聽說過這麼可怕的品種!”
“不愧是禁地,還沒進入生命**,僅在外圍就遇到如此危險的生物。”
“節目組的人這下危險了……這麼毒的蛇,防不勝防。”
“晨哥讓導演打開所有手電,是不是爲了找蛇?只要提前發現,以他的能力應該能應對。”
與此同時,考古協會的衆人也懸起了心。
本以爲有林晨在,這次禁地探險能順利推進,誰知竟出現這樣的意外。
這種毒蛇咬傷後連搶救的時間都沒有!
“怎麼可能有毒性這麼強的蛇?簡直難以置信!”一位教授震驚得噴出水來。
其他老教授也愁容滿面。
姑墨王子墓的發現對龍國歷史意義重大,可墓下竟藏着如此致命的存在。
“若是其他危險,以林晨的實力本不足爲懼,但這些毒蛇潛伏暗處,一旦突襲,林晨也難以及時應對……”
會長嘆息道:“如今只能按林晨說的做,照亮井底,盡力找出毒蛇,否則隨便咬傷一兩人就麻煩了。”
說完,他轉頭對一旁旁聽的年輕人吩咐:“去通知老陳,把隊伍指揮權交給林晨。”
“之後一切行動,節目組全員聽從林晨指揮。”
古井中,整個節目組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熱芭湊近林晨,小聲問道:“林晨,那到底是什麼蛇?怎麼會這麼厲害?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蛇。”
林晨眯起眼睛,環顧四周。導演早已讓人將所有手電打開,古井底部被照得如同白晝。他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任何蛇的蹤跡,於是輕輕拍了拍熱芭的頭,平靜地說:“那是一種叫淨見阿含的蛇,速度快、生命力強,而且劇毒無比,被咬到的話,瞬間就會喪命。不過不用怕,它們有個弱點——怕光。”
他看了眼周圍噤若寒蟬的衆人,搖了搖頭:“這裏應該只有一兩條淨見阿含,威脅不大,不用太害怕。”
陳教授和導演等人聽了,只能苦笑。這麼毒的蛇,就算數量少,也足以讓人膽寒。
陳教授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鎮定地說:“大家抓緊時間,盡快揭開姑墨王子墓的秘密,我們就能早點離開這裏了。”
節目組的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手上的動作明顯加快了許多。
與此同時,龍國動物保護局的資料室裏,三名中年人正一臉困惑地翻查資料。
“沒有……”
“這個也沒有!”
其中一人突然把資料推到一邊,懊惱地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局裏所有資料我都翻遍了,根本不存在那種怪蛇!”
見他如此激動,旁邊一人推了推眼鏡,語氣中帶着懷疑:“會不會是林晨那小子胡說八道?”
“我托朋友查了國外的特殊資料庫,連他們也沒有這種蛇的記錄。”
三人中最年長的那位始終安靜地坐在桌前記錄着。聽完兩人的議論,他抬起頭,目光沉穩:“不可能。”他眼中透着睿智,“林晨沒有騙人的理由,我們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若是別人說的,他或許會質疑真實性,但這話出自林晨之口。以林晨的能力,若他想要名利地位,唾手可得,何必編造謊言?
“局長,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了?他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最早發火的中年人一邊收拾散落的資料,一邊問道。
龍國動物保護局局長輕輕搖頭:“你覺得他普通嗎?光說我們三個加起來,恐怕還不及他百分之一的本事。”
這話讓中年人想起之前看過的視頻,頓時啞口無言。確實,林晨雖然年輕,卻深不可測。憑他的能力,足以在險境中從容來去,知道些他們不了解的特殊生物也在情理之中。
“真難以想象,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竟懂得這麼多……”查國外資料的中年人感嘆道,“我兒子比他大幾歲,整天就知道打遊戲。要是能有他萬分之一的能耐,我也就知足了。”
局長笑了笑:“別想這些了,趕緊建立檔案。看看能不能聯系節目組,請他們向林晨打聽些詳細信息。”
與此同時,古井下的陳教授一行人已經準備開啓大門。
那名中毒身亡的外國人被從井底吊起,交給了被黃沙掩埋的同伴。
在陳教授的指示下,工作人員用撬棍將門撬開。
出乎所有人意料,原以爲難以開啓的石門,竟被輕輕一推就打開了。
陳教授不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看着地上留下的摩擦痕跡,他更加困惑。
地面上布滿了新舊不一的開關門痕跡,舊的至少上百年,新的則像是剛剛產生。
陳教授皺緊眉頭,用手電筒照向門內。
石門後面是一條磚石砌成的甬道,寬闊而整齊。
只是甬道似乎很深,一眼望不到盡頭。
一切準備就緒後,所有人都戴上了防毒面具,開始沿着甬道前行。
走了大約四五十米,衆人停下腳步。
眼前又出現一扇巨大的門,與之前那扇相似,同樣貼着血淋淋的皮革。
不過這扇門似乎處理得更細致,除了獸皮,門口還布置了許多 ** 陷阱,仿佛是爲了防止裏面的東西逃出來。
這詭異的情形讓節目組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些外國人在裏面到底遇到了什麼?我怎麼覺得裏面好像有什麼不妙的東西?”導演警惕地盯着地上的 **。
副導演沉默片刻,低聲說道:“不光裏面不妙,外面情況也不妙。”
他指了指地上的 **:“我們這裏沒人會拆 **。”
他們畢竟只是個節目組,平時只用過 ** 模型,從未接觸過真 **。
隨後,導演望向陳教授,陳教授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最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晨身上。
“有人能拆。”
林晨向上指了指。
衆人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說上面那三個外國人?”熱芭忽然想起古井邊被林晨“種”在地裏的三個外國人。
“嗯,”林晨點頭,“這既然是他們的布置,他們自然知道怎麼拆。”
熱芭嘴角抽了抽,扶額無奈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下來的時候把他們埋了?”
林晨微微挑眉:“只是稍微收緊能力範圍,讓他們有點壓迫感,胸悶氣短,但不會真的憋死。”
說完,他轉向導演:“叫人把他們挖出來吧。”
“好嘞!”導演一聽有辦法,立刻帶人去挖人。
三個外國人被帶到石門前,臉色慘白,拼命後退,誰也不肯上前拆陷阱。
其中一個更是嚇得哇哇大叫,聲音淒厲得像遭遇不測的姑娘。
熱芭好奇地戳了戳林晨的腰,小聲問:
“他們在說什麼?怎麼嚇成這樣?”
林晨淡定回答:“他們被祭祀儀式嚇壞了。”
“或者說,虧心事做多了,自己嚇自己。”
鬼?!
熱芭臉色微變:“裏面真的有鬼?”
林晨搖頭:“他們自己嚇自己罷了,連墓室都沒找到。”
“這不是墓室?”熱芭更驚訝了。
“裏面是……”林晨正要解釋,熱芭踮腳捂住他的嘴:“不許劇透!”
林晨點了點頭,卻意味深長地看了熱芭一眼。
希望這丫頭等會兒進去別嚇暈過去。
導演和陳教授完全不明白這三人在說什麼,一臉困惑。
“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都說了只要拆掉**就放他們走,可他們就是不肯拆。”
林晨瞪了他們一眼,抬腳踹過去:“吵什麼吵,拆**,不然……”
後面的話林晨沒說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三個外國人對林晨充滿恐懼。
在他們心裏,林晨和石門裏的東西一樣可怕。
最終,他們覺得林晨更恐怖些,只好默默拆下了**。
見**被拆,陳教授鬆了口氣,開始小心地剝離門上的獸皮。
這些獸皮看起來也是那些外國人重新封上去的。
他們手藝很差,陳教授必須輕手輕腳,以免損壞獸皮或在石門上留下永久痕跡。
陳教授很快把門縫上的獸皮一塊塊揭了下來。
獸皮取下後,大家看清了石門上雕刻的圖案。
那是兩只不知名的異獸,不像中原神話中的生物。
大門打開後,仍是一條漆黑的甬道。
走到盡頭,是一間寬敞幹燥的石室,近乎正方形,長寬約六七十米,高約三四米。
但節目組所有人都停在甬道口,沒人敢踏進石室。
因爲石室中宛如人間地獄。
這間略顯空蕩的石室裏,滿地都是森森白骨。
節目組衆人站在甬道口,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那些骨頭看起來像是動物骸骨,層層堆積,最底下的已腐朽成骨渣,上面的骨骼鬆散,仿佛一碰就會散架。
石室裏豎立着幾十根粗壯的石柱,每根柱子上都綁着一具人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