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常走在街上，視線比以前高了整整6厘米。
路過公交站台時，兩個等車的女生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後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男的身材好絕……”
“腿好長，是不是模特啊？”
季博常故意放慢腳步，讓她們多看兩眼。
爽。
這就是系統強化帶來的魅力。
十分鍾後，他來到“時代天街”購物中心。
這裏匯集了各種國際品牌，隨便一件衣服都要上千塊。以前他連門都不敢進，生怕被保安當成閒逛的屌絲趕出去。
可現在不一樣了。
商場大門自動打開，冷氣撲面而來。
剛走進去，門口兩個穿JK裙的女生就盯上了他。
“我去……你快看……”
“身材也太頂了吧！”
季博常裝作沒聽見，徑直走向二樓男裝區。
扶梯上，對面下行的一個少婦路過時，視線在他胸口停留了兩秒，然後假裝整理頭發，偷偷又瞄了一眼。
季博常嘴角上揚。
以前他在商場就是空氣，現在走到哪都是焦點。
二樓男裝區。
季博常走進“傑克瓊斯”。
店裏裝修簡約時尚，貨架上掛滿各式男裝。三個購物小姐姐正在櫃台後面刷手機。
看到季博常進來，三個人同時抬頭。
短發那個反應最快，立刻放下手機迎上來。
“先生您好！”
她眼神掃過季博常身上那件緊繃的polo衫——布料下面的肌肉輪廓太明顯了，胸肌把衣服撐得鼓鼓的。
短發小姐姐臉微微發燙。
身後兩個同事也停下手裏的活，裝模作樣整理衣架，實際上眼神一直往這邊飄。
“我想買一身約會穿的。”季博常說，“休閒但有品味那種。”
他故意說得很隨意，仿佛經常來這種地方購物。
“約會啊！”短發小姐姐眼睛更亮了，“那必須帥氣！”
她說話時手指絞着衣角，明顯有點緊張。
扎馬尾的小姐姐也湊過來：“先生身材這麼好，穿什麼都好看的！”
齊肩發小姐姐在後面拉了拉馬尾小姐姐的衣角，壓低聲音：“別太明顯……”
但她自己也忍不住頻頻往季博常這邊看。
季博常心裏偷笑。
小說裏不是都說進店會被嘲諷嗎？怎麼現在這麼熱情？
短發小姐姐開始瘋狂推薦。
“這件白色修身襯衫特別適合您！牛津紡材質，版型超好！”
“這件深藍色休閒西裝是今年新款，特別顯氣質！”
“淺色牛仔褲配起來絕了，您腿這麼長……”
她邊說邊拿衣服，完全停不下來。
馬尾小姐姐趁機也搶了幾件：“先生，這件黑色針織衫也試試唄？特別顯身材！”
齊肩發小姐姐急了，也拿了條褲子：“卡其色休閒褲也不錯……”
三個人圍着季博常，眼神裏全是期待。
季博常掃了眼價籤。
白色修身襯衫598，深藍色休閒西裝1280，淺色牛仔褲680，英倫風皮鞋980。
總共3538元。
以前的他，連想都不敢想。
“都試試。”
這話一出，三個小姐姐眼睛都亮了。
短發小姐姐快步跑去拿衣服，生怕被別人搶了服務機會。
馬尾小姐姐主動引導季博常去試衣間。
齊肩發小姐姐則去準備購物袋和熨鬥。
試衣間門口。
馬尾小姐姐把衣服遞過來：“先生，裏面請！需要幫忙隨時叫我！”
她說話時不敢看季博常，臉頰通紅。
季博常接過衣服，走進試衣間。
門一關上，外面立刻傳來壓低的討論聲。
“天呐，好帥……”
“身材太絕了，手臂那肌肉線條……”
“肩膀好寬，腰好細……”
“他女朋友肯定超幸福……”
說到這裏，三個人聲音都有點失落。
隔壁女裝店的兩個店員借着整理櫥窗的名義也湊了過來。
“你們這來帥哥了？”
“對！超級帥！”短發小姐姐壓低聲音，“身材特別好那種！”
“我也看看……”
試衣間裏。
季博常脫下那件不合身的地攤貨，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八塊腹肌在燈光下泛着光澤，人魚線清晰可見。
這副身材，簡直完美。
他套上白色修身襯衫。
襯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肩寬腰細的比例，胸肌把布料撐得飽滿卻不誇張。
第一顆扣子沒扣，露出小半截鎖骨和胸肌輪廓。
袖子隨意挽起，小臂肌肉線條流暢。
季博常盯着鏡子裏的人，嘴角上揚。
帥。
真他媽帥。
他推開門。
外面所有人——短發小姐姐、馬尾小姐姐、齊肩發小姐姐，還有隔壁女裝店的兩個店員——視線同時鎖定過來。
“哇——”
短發小姐姐直接發出驚嘆。
馬尾小姐姐捂住嘴，眼睛睜得老大。
齊肩發小姐姐愣在原地，手裏的購物袋差點掉了。
女裝店的兩個店員更是毫不掩飾，直勾勾盯着他的胸肌。
“先生……”短發小姐姐聲音都有點顫，“您這身材……這襯衫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樣！”
“特別有型！”馬尾小姐姐趕緊補充。
齊肩發小姐姐說話時眼睛一直盯着季博常胸前的曲線：“太合適了……”
女裝店的店員小聲嘀咕：“這身材……我男朋友要是有一半就好了……”
“你男朋友？我老公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季博常走到全身鏡前，轉了個身。
襯衫背面勾勒出倒三角的背部線條。
“外套給我。”
短發小姐姐立刻遞過深藍色休閒西裝。
季博常套上外套，配上淺色牛仔褲和皮鞋。
鏡子裏的他，從屌絲程序員徹底變成了都市精英。
店裏所有人都停下手裏的活。
路過門口的兩個有點眼熟的遊泳圈大媽也停下腳步。
“你看那小夥子……”
“身材真好，我死鬼老頭要有這樣就好了……”
其中一個拿出手機，偷偷拍了張照。
季博常站在鏡子前，185cm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時尚的搭配。
他已經完全脫胎換骨。
短發小姐姐鼓起勇氣走過來：“先生，您平時健身嗎？”
她聲音很輕，帶着試探。
“算是吧。”季博常笑了笑。
“難怪……”短發小姐姐盯着他的肩膀，“身材保持得太好了……”
她說話時完全沒了職業距離感，更像是個被吸引的小女生。
馬尾小姐姐也湊過來：“先生有女朋友嗎？”
話一出口，她立刻意識到不對，臉唰地紅了。
“我是說……您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季博常沒回答，轉身說：“就這套了。”
“好的好的！”短發小姐姐興奮地去拿購物袋。
馬尾小姐姐主動幫他剪吊牌。
齊肩發小姐姐拿着熨鬥說要把衣服熨得更平整。
三個人忙前忙後，完全把其他顧客晾在一邊。
結賬台前。
季博常掏出手機，掃碼支付3538元。
【支付成功】
短發小姐姐遞過購物袋，咬了咬嘴唇：“先生……您女朋友一定特別幸福……”
季博常笑而不答，提着袋子轉身離開。
走出店門時，還聽到身後的討論。
“太可惜了，有女朋友……”
“這麼帥的……”
“我要是他女朋友就好了……”
季博常嘴角上揚，步伐更自信了。
走在商場裏，回頭率百分之百。
幾乎每個路過的女性都會多看兩眼，有的偷拍，有的小聲討論，有的幹脆駐足觀看。
一樓大廳，賣香水的櫃姐突然攔住他。
“帥哥！”
櫃姐二十出頭，化着精致的妝，穿着嬌蘭的品牌制服。
“我們家新出的男士香水要試試嗎？免費的！”
她笑得特別甜，眼神在季博常身上掃了一圈，越看越興奮。
“帥哥身上噴香水了嗎？”
“沒有。”
“那必須試試！”櫃姐拿起一瓶香水，“這款特別適合你，前調是柑橘和佛手柑……”
她噴了點在試香紙上遞過來。
季博常接過聞了聞，味道確實不錯。
“多少錢？”
“這款980，那款1280，都是今年新款！”
季博常看了眼時間。
12:45。
距離約會還有兩小時多。
“我考慮一下。”
“好的！”櫃姐趕緊遞過名片，“帥哥，這是我微信，有問題隨時找我！”
名片上除了工作信息，還手寫了一串數字——她的私人微信號。
季博常接過名片，笑了笑，轉身離開。
身後，櫃姐盯着他的背影，眼睛都舍不得眨。
“帥炸了……”
季博常走出商場，陽光灑在他身上。
他抬頭看了眼天空，嘴角勾起弧度。
接下來該去理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