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邪修現身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我睜開眼，發現蘇沐雪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凝視着我。她黑發如瀑散落在白色枕套上，晨光爲她精致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美得驚心動魄。
"早安。"她輕聲說，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我撐起身子，昨晚靈力消耗過度帶來的疲憊感還未完全消退。蘇沐雪伸手輕撫我的臉頰，指尖微涼。
"你昨晚說的...都是真的嗎？"她眼中閃爍着復雜的光芒，"關於你是仙人轉世的事。"
"是真的。"我點點頭，"不過現在修爲盡失，需要從頭修煉。"
她沉默片刻，突然問道："那我呢？你說我是什麼'玄陰靈體'，是什麼意思？"
我斟酌了一下詞句："玄陰靈體是一種特殊體質，天生適合修煉陰屬性功法。在修真界，這種體質千年難遇。"
"所以...我也可以像你一樣修煉？"她眼睛亮了起來。
"理論上可以。"我謹慎地回答，"但地球靈氣稀薄，修煉之路會異常艱難。"
蘇沐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掀開被子下床："我去做早餐，邊吃邊聊。"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走出臥室，我揉了揉太陽穴。昨晚情急之下暴露了太多秘密，現在必須考慮後果了。修士與凡人相戀，在修真界是大忌，因爲壽命差距太大，最終難免悲劇。
但蘇沐雪已經覺醒了玄陰靈體，若能踏上修行之路......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柳如煙打來的。
"寧遠，出事了！"她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驚慌，"醫院又收治了三名特殊病人，症狀和上次張總母親一模一樣！"
我立刻坐直了身體："什麼時候的事？"
"凌晨送來的，都是同一棟公寓的住戶。"柳如煙壓低聲音，"更可怕的是，警方在現場發現了...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我沉聲問道。
"幹屍。"她聲音發抖，"一具被抽幹血液的屍體，就藏在公寓牆壁裏！"
我瞳孔一縮。血煞老祖的爪牙行動加快了！
"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我快速穿好衣服。蘇沐雪端着早餐進來，看到我的樣子，眉頭微皺："出什麼事了？"
"醫院有緊急情況，我得馬上過去。"我接過她手中的托盤，"關於修煉的事，等我回來再詳談。"
她點點頭，突然拉住我的手："寧遠，小心。"
我輕輕握了握她的手，然後轉身離開。
市中心醫院VIP病區，柳如煙正在走廊焦急等待。看到我，她明顯鬆了口氣，快步迎上來。
"病人情況比上次更糟，"她邊走邊說，"生命體征極不穩定，隨時可能......"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爲病房門口站着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抱歉，柳醫生。"其中一人冷聲道，"這裏現在由特別調查組接管。"
柳如煙皺眉："什麼特別調查組？我是主治醫生，有權了解病人情況！"
黑衣人無動於衷："請出示您的證件。"
趁他們糾纏時，我靈識掃過病房，立刻發現了異常——裏面有三名病人，每個人眉心都纏繞着濃鬱的黑氣，比上次張總母親嚴重得多。更奇怪的是，病房裏還有三個人，每人身上都有微弱的靈力波動！
"修行者？"我心頭一震。地球上除了我，還有其他修士？
正思索間，病房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出來。他戴着金絲眼鏡，面容儒雅，但靈識下，他體內靈力流轉，赫然是個築基期修士！
"柳醫生？"他看向柳如煙，微笑道，"我是特別醫療組的楊教授，這幾位病人由我們接手了。"
柳如煙不服："楊教授？我沒接到上級通知，而且——"
"通知在這裏。"楊教授遞過一份文件，上面蓋着衛生部和國安局的公章，"這幾位病人感染了特殊病毒，需要隔離治療。"
柳如煙仔細查看文件，不得不承認其真實性。我在一旁冷眼旁觀，注意到楊教授的目光幾次掃過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位是？"他問道。
"我朋友，寧遠。"柳如煙介紹道，"他在...非傳統醫學方面很有研究，上次成功治愈了類似病例。"
楊教授眼中精光一閃："哦？寧先生對這類'病症'有研究？"
我淡然回應："略懂一二。"
"有意思。"楊教授意味深長地說，"有機會我們好好交流。"
說完，他轉身回了病房。兩個黑衣人依舊把守着門口，顯然不打算讓我們進去。
離開病區後，柳如煙憤憤不平："莫名其妙！什麼特別醫療組，我從沒聽說過！"
"他們不簡單。"我沉聲道，"帶我去看那具幹屍。"
"幹屍已經移交警方了，但我拍了照片。"柳如煙掏出手機，調出幾張照片。
照片中的屍體幹癟如木乃伊，皮膚緊貼骨骼，呈現詭異的灰白色。最引人注目的是脖頸處的兩個小孔，周圍皮膚呈放射狀龜裂。
"血煉術......"我喃喃自語。這絕對是血煞老祖的手法，而且施術者修爲不低，至少築基後期！
"寧遠，這到底是什麼？"柳如煙憂心忡忡地問，"如果是某種新型病毒，會不會大規模爆發？"
"不是病毒。"我搖搖頭，"但比病毒更危險。"
離開醫院，我決定去案發公寓看看。根據柳如煙提供的地址，那棟公寓位於城東老城區，是棟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建築。
公寓樓已經被警方封鎖，拉着警戒線。我繞到後巷，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縱身一躍，輕鬆跳上三樓陽台。
室內一片狼藉，警方取證工作顯然已經結束。靈識掃過，我在臥室牆壁上發現了一個暗格，正是藏屍的地方。暗格周圍的牆壁上殘留着淡淡的黑紅色痕跡，是血煉術的印記。
"果然如此......"我蹲下身，手指輕觸那些痕跡。一絲陰冷的靈力殘留立刻順着指尖傳來，帶着熟悉的腥臭味——血煞宗的特有氣息！
突然，靈識預警！我猛地轉身，三根銀針從袖中射出！
"叮！叮！叮！"三聲脆響，銀針被一道黑影格擋開來。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站在窗邊，手中握着一把血色短刀。
"玄天仙尊，好久不見。"黑袍人聲音沙啞，帶着金屬摩擦般的刺耳感。
我眯起眼睛："血煞宗的餘孽？"
"血煞宗第七長老座下弟子，血影。"黑袍人陰森森地笑道，"沒想到千年過去，還能遇見故人。"
"血煞老祖在哪？"我冷聲問道。
血影怪笑一聲："老祖即將重生，屆時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個都跑不了！"
話音未落，他手中血刀突然暴漲，化作一道血芒朝我劈來！我側身閃避，同時十二根玄鐵針齊出，在空中劃出凌厲的軌跡！
"叮叮當當！"血影揮舞血刀，將玄鐵針一一格擋，但也被逼退數步。我趁機掐訣念咒，一道金光從指尖迸射，直取他眉心！
血影倉促閃避，金光擦過他臉頰，在牆上炸出一個大洞。他摸了摸臉上的血痕，眼中凶光更盛："玄天老兒，轉世後修爲大減啊！"
"殺你足夠了。"我冷笑一聲，突然變招，雙手結印，一道雷霆憑空劈下！
血影大驚失色，倉促間舉刀格擋。"轟！"雷霆劈在血刀上，震得他連退三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雷法？！"他驚駭地看着我，"你怎會雷法？！"
我沒有回答，繼續掐訣。一道道雷霆接連劈下，血影狼狽閃避，黑袍被劈得焦黑。他顯然沒想到我轉世後還能施展如此強力的法術，一時間只有招架之功。
這正是我的策略。前世作爲玄天仙尊，我精通各種法術，但如今靈力有限，必須速戰速決。雷法至剛至陽，正好克制血煞宗的陰邪功法。
"血煞滔天！"血影被逼急了，突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血刀上。血刀頓時紅光大盛，化作一條血色巨蟒朝我撲來！
我早有準備，袖中銀色飛梭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線，直接洞穿血蟒頭顱！血蟒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重新化爲血刀，但靈性已失，光芒黯淡。
血影見狀，臉色大變，轉身就要跳窗逃跑。我哪能讓他得逞，玄鐵針瞬間組成困陣，封住所有退路！
"玄天仙尊饒命！"血影見逃不掉，突然跪地求饒，"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並非真心與您爲敵！"
"奉誰的命？"我冷聲問道，"血煞老祖還沒復活，誰能命令你？"
血影眼珠轉了轉："是...是暗夜組織的零號大人......"
"零號？"我眯起眼睛，"他和血煞老祖什麼關系？"
"零號大人是老祖的代言人，負責籌備重生儀式。"血影戰戰兢兢地說，"紫靈晶就是關鍵......"
果然如此！我心中了然。紫靈晶蘊含大量精純靈氣，正是血煞老祖這種殘魂狀態最需要的補品。
"重生儀式在哪舉行？"我逼問道。
"我...我不知道......"血影眼神閃爍，"零號大人行事隱秘，從不透露......"
"不說？"我冷笑一聲，指尖凝聚一絲雷光，"搜魂術的滋味想嚐嚐嗎？"
血影臉色瞬間慘白。搜魂術霸道無比，被搜魂者輕則神志不清，重則魂飛魄散！
"等等！我說！"他慌忙道，"儀式在...在青峰山廢棄道觀！明晚子時！"
青峰山？我心頭一震。那不正是馬道長玉佩地圖上標注的地方嗎？看來一切線索都指向那裏了。
"還有誰參與？"我繼續逼問。
"周氏父子負責收集祭品，馬道長布置陣法，零號大人主持儀式......"血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我只負責制造混亂，吸引注意力......"
原來如此。那些受害者都是儀式準備的"祭品"，血影通過血煉術抽取他們的精血，爲血煞老祖重生做準備。
"最後一個問題，"我沉聲道，"血煞老祖現在是什麼狀態？"
"老祖...老祖只剩一縷殘魂，依附在零號大人體內......"血影低聲道，"需要大量精血和紫靈晶才能完全復活......"
我點點頭，突然出手如電，一指點在血影眉心！他瞪大眼睛，來不及反應就軟倒在地，氣息全無。
對付血煞宗餘孽，我從不會心慈手軟。前世圍剿血煞宗時，就因一時手軟，導致數十名弟子慘死。這一世，絕不會重蹈覆轍。
處理完血影屍體，我離開公寓，思緒萬千。明晚子時青峰山，血煞老祖重生儀式......必須阻止，但以我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築基期的零號還行，若血煞老祖真的復活，哪怕只是部分力量，也絕非現在的我能抗衡。
"需要盡快提升實力......"我喃喃自語。
回到蘇沐雪別墅，她正在書房處理文件。見我回來，立刻放下工作："怎麼樣？"
我把情況簡要告訴了她，當然省略了血腥的部分。聽到血煞老祖和重生儀式，她眉頭緊鎖："這太危險了！你要一個人去阻止他們？"
"必須去。"我沉聲道，"如果讓血煞老祖復活，整個城市都會遭殃。"
蘇沐雪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直視我的眼睛："寧遠，教我修煉。"
我一愣："什麼？"
"你說我是玄陰靈體，適合修煉。"她堅定地說，"教我，讓我能幫上忙。"
"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那就教我速成的方法！"她固執地說，"哪怕只能幫上一點忙也好。"
看着她倔強的眼神，我嘆了口氣："玄陰靈體確實有特殊之處，可以短時間內獲得一定力量，但代價很大。"
"什麼代價？"
"損耗壽元。"我嚴肅地說，"強行激發靈體潛力，會縮短壽命。"
蘇沐雪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寧遠，你覺得我能活多久？"
我一愣。
"如果血煞老祖復活，像我這樣的普通人，能活多久？"她輕聲問道，"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一把。"
我無言以對。她說的沒錯，若血煞老祖重生，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與我有關系的所有人，蘇沐雪絕對逃不掉。
"好吧。"我最終點頭，"我教你一套'玄陰訣'，能短時間內激發靈體潛力。但記住，除非萬不得已，不要使用。"
蘇沐雪鄭重點頭。我讓她盤腿坐好，雙手與她掌心相對，將玄陰訣的要訣通過靈識直接傳入她腦海。
"閉目凝神，感受體內的陰氣流動......"
隨着我的引導，蘇沐雪體內的玄陰之氣漸漸活躍起來，沿着特定經脈運行。她的皮膚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銀光，周圍的溫度驟降，書桌上的水杯甚至結了一層薄冰！
兩小時後，蘇沐雪睜開眼，瞳孔中閃過一絲銀芒，隨即恢復正常。
"感覺如何？"我問道。
"奇妙。"她抬起手，掌心凝聚出一團淡淡的寒氣，"這就是...法術？"
"算是入門。"我點點頭，"玄陰靈體得天獨厚，普通人修煉十年也未必能達到你現在的程度。"
她欣喜地看着我："那我能幫上忙了？"
"勉強可以自保。"我嚴肅地說，"但明晚的行動，你必須遠離。"
"寧遠......"
"沒有商量餘地。"我打斷她，"血煞老祖不是你能對付的。"
蘇沐雪咬了咬嘴唇，最終點頭："好吧，但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我正要回答，手機突然響了。是楚婉柔打來的。
"寧大哥！"她聲音急促，"爺爺讓我立刻通知你，聚寶閣今晚有緊急拍賣，壓軸品是一塊'紫色晶石'！"
紫靈晶？！我心頭一震："什麼時候開始？"
"八點！"楚婉柔說，"爺爺說那塊晶石很邪門，看久了會頭暈目眩......"
"告訴楚老，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我看向蘇沐雪，"我得立刻出門。"
"又是危險的事？"她擔憂地問。
"機會。"我簡短地說，"如果能拿到那塊紫靈晶，對付血煞老祖就多了幾分把握。"
蘇沐雪點點頭："小心。"
離開前，我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問道："對了，翡翠吊墜你放哪了？"
"在首飾盒裏。"她指了指梳妝台，"怎麼了？"
"我檢查一下。"我取出吊墜，靈識仔細探查，確認沒有被再次動手腳，才放心地還給她，"戴着它，能遮掩你的靈體氣息。"
蘇沐雪接過吊墜戴上，突然上前一步，輕輕抱住了我："一定要回來。"
我身體一僵，隨即放鬆下來，輕輕回抱了她一下："我會的。"
離開別墅，我直奔聚寶閣。那塊紫靈晶我必須拿到手，不僅是爲了阻止血煞老祖重生，也是提升自身實力的關鍵。
聚寶閣門前比上次熱鬧許多，豪車雲集。我出示了清風道長給的邀請函，順利進入。內部布置與上次相似，但人更多，氣氛也更緊張。
清風道長在角落裏等我，見我來了，連忙迎上來："寧前輩，情況有變。"
"怎麼說？"
"那塊紫靈晶......"他壓低聲音，"據說是從某個古墓中挖出的，接觸過的人都離奇死亡。賣家是個神秘人，要求匿名交易。"
"什麼時候出現的？"
"今天下午突然聯系聚寶閣，說必須今晚拍賣。"清風道長神色凝重，"更奇怪的是，消息一出，各路買家蜂擁而至，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我眯起眼睛。這明顯是個陷阱！血煞老祖的人故意放出紫靈晶的消息，引我上鉤！
"拍賣會還有多久開始？"
"十分鍾。"清風道長說，"前輩，我感覺不對勁，可能有詐。"
"我知道。"我冷笑一聲，"但紫靈晶我必須拿到。"
拍賣會準時開始。前幾件拍品都是普通古董，競價不溫不火。所有人都似乎在等待壓軸品。
終於，拍賣師提高音量："各位貴賓，接下來是今晚的壓軸拍品——一塊稀世紫靈晶！"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捧上一個錦盒，打開後，一塊拳頭大小的紫色晶石靜靜躺在裏面，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靈識掃過，我確認這確實是紫靈晶，而且品質極高，蘊含的靈力足夠我突破到築基後期！但晶石內部似乎還有些什麼......一絲隱藏極深的陰冷氣息！
"起拍價五百萬，每次加價不少於五十萬！"
競價瞬間白熱化。價格很快飆升到兩千萬，競爭者逐漸減少。當價格達到三千萬時，只剩下我和一個戴面具的男子。
"三千五百萬！"面具男直接加價五百萬，挑釁地看着我。
"四千萬。"我平靜地舉牌。
全場譁然。面具男猶豫了一下，最終搖頭放棄。
"四千萬一次，四千萬兩次，四千萬三次！成交！"拍賣師落槌，"恭喜這位先生！"
交割完成後，我拿到了紫靈晶。近距離觀察，那股陰冷氣息更加明顯了。看來血煞老祖的人在晶石裏做了手腳，要麼是追蹤標記，要麼是某種陷阱。
"寧前輩，這晶石有問題？"清風道長小聲問道。
"嗯。"我點點頭，"你先走，我處理點事情。"
清風道長會意，迅速離開。我則故意慢悠悠地走出聚寶閣，果然感應到幾道氣息尾隨而來。
走到一處偏僻小巷，我停下腳步："出來吧。"
五個黑衣人從暗處現身，爲首的面具男正是剛才競價的對手。
"寧遠先生，"他冷笑道，"感謝你爲我們拍下紫靈晶。"
"不客氣。"我淡然回應，"零號在哪？"
面具男一愣："你怎麼知道......"
"血影已經全招了。"我冷笑，"你們的重生儀式，注定失敗。"
面具男大怒："找死！"他一揮手，四個手下同時撲來！
這四人都有煉氣期修爲，配合默契，攻勢凌厲。但我早有準備，玄鐵針瞬間飛出，在空中劃出致命弧線！
"噗！噗！噗！噗！"四聲輕響，四人咽喉同時被洞穿，倒地身亡！
面具男大驚失色，轉身就要逃跑。我哪能讓他得逞，銀色飛梭激射而出，直接洞穿他膝蓋！
"啊！"面具男慘叫着倒地，"你...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帶句話給零號。"我走到他面前，冷聲道，"明晚我會親自去青峰山，取他狗命。"
說完，我一指點在他眉心，搜魂術發動！大量信息涌入腦海——暗夜組織的據點、血煞老祖的復活計劃、紫靈晶的真正用途......
獲取完情報，我毫不猶豫地了結了他。處理完屍體，我迅速離開現場。
回到家，我立刻開始研究紫靈晶。表面看它只是蘊含靈力的晶石，但靈識深入探查，發現核心處藏着一滴精血——血煞老祖的本命精血！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血煞老祖想借紫靈晶重生，誰拿到晶石修煉，就會不知不覺被他的精血侵蝕，最終成爲他的傀儡！
幸好我及時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只要淨化這滴精血，紫靈晶就能爲我所用。
淨化過程持續到凌晨。當我終於將最後一縷血煞之氣驅散時，紫靈晶綻放出純淨的紫色光芒，靈力波動比之前更強了！
"是時候突破了......"我盤腿而坐，將紫靈晶置於掌心，開始吸收其中靈力。
靈力如潮水般涌入經脈，在體內循環運轉。丹田中的靈力漩渦越來越快，逐漸凝實......兩小時後，隨着一聲輕響，靈力漩渦徹底固化，形成一顆米粒大小的金色丹丸——僞金丹！
雖然只是僞金丹，比真正的金丹期差遠了，但在地球上已經足夠橫掃一切。我睜開眼，眸中金光一閃而逝。
"血煞老祖，你的死期到了......"
